不消說,這下半夜曹二柱又冇睡安穩,不過還是含混地睡了。
尼瑪,還真有狼哩!“啊嗷嗚――”這不就是在電視裡聽到過的狼嗥叫的聲音麼?
睡到半夜,曹二柱被一泡尿脹醒了。
曹二柱躺下了,還是睡吧。
“啊嗷嗚――”
尿了,曹二柱進窩棚又躺到了地鋪上,腦筋裡當即又閃現了何登紅的身影,想她躺在堰塘邊的模樣,他現在的心又酥了,屙尿的阿誰玩意兒竟然又鼓脹起來,不過不是腫了。
貳內心想,傳聞狼怕火,如果然碰到狼了,就用這手電筒照它的眼睛,然後再用木棍揍它,不信賴它不跑。
曹二柱想了想說:“哎,你們幾個女人把我弄成如許,你說,你們籌算如何措置?不讓我報警,公不了,私了吧,你們又捨不得拿錢,不管如何說,總得有一個處理的體例吧?”
天琴嬸今後退了退問:“甚麼事兒?”
“操,先會兒像茄子,現在像黃瓜。嘿,好癢!嬸,不曉得能不能撓一撓。嘿嘿,如果能撓,要不,你幫手撓一撓……哎,廖作豔走的時候也冇交代,究竟能不能撓。”曹二柱動了動臀部兒,用心調戲天琴嬸說。
曹二柱不歡暢地說:“你說的意義……明天好了,就如許算了?”
莫非說我們梨花衝真的有狼麼?那孫明芝竟然說冇有狼,媽的,老子現在聽到狼叫了,是千真萬確的了!
他回到窩棚裡,躺在地鋪上,一手拿著木棍,一手拿動手電筒,那模樣就像狼已經到了窩棚門口了似的。
曹二柱這回真信了。
天琴嬸跟曹金霞不一樣,她年紀大,她的兒子的春秋和曹二柱差未幾,看就看,她冇在乎,隻當老孃看兒子的,就扯開被子看了看。
他展開眼睛,張了張腿,感受上麵阿誰東東輕鬆了很多,他伸手摸了摸,內心一喜,操,阿誰廖作豔還真有兩下子,就那麼洗了洗,喝了兩粒藥片,竟然這麼快就消腫了。尼瑪,這玩意活絡度真高,收縮起來快,規複得也快!
“哎喲,結果然好,腫消了很多,比先會兒好多了!冇準明天就複原了,阿誰廖作豔還真有本事哩……”
這回固然隻叫了一聲,曹二柱聽得更清楚了,貳內心“格登”一下,這不就是傳說中的狼嗥麼?他嚴峻起來,彷彿另有些驚駭。
梨花衝裡真有狼!
他瞭望了一下遠處,村莊裡灰濛濛的,連樹和屋子的形狀也辯白不出來,隻要天宇個人的居住地另有燈光,還模糊可見光禿禿的地上的幾幢活動板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