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……想甚麼?”何登紅也處在高度嚴峻當中,說話的聲音就帶著顫音,雙手也顫抖起來,但她冇有往地上躺。
你忍不住了,你就動手呀,又冇人禁止你!何登紅覺得曹二柱會強行動手的,可等了好一會兒,卻冇有動靜,他還是緊緊地抱著她的腰,冇有放手,更冇有去扯她的褲子。
“姐,你不信呀?好,我們明天就看哪個短長一些!”曹二柱說著便把何登紅跌倒在地,並撲上去按住了她的身子,把她掐得緊緊的,讓她轉動不得,接著要脫解她的褲帶,一邊解,還一邊用他的臉在何登紅的身上摩擦了幾下,正籌辦脫手扯下她的褲子……冇想到這時彷彿聽到了腳步聲,他一展開眼睛,嚇了一跳,不遠處呈現了一個漸漸挪動的黑影,不消說,是有人來了。操,這大半夜裡,會是誰呢?曹二柱用身子將何登紅壓在路上,不消說這兒就是阿誰黑影的必經之路,真不知是持續把她按在路上呢,還是從速鬆開,他身子僵住了,一動不動。
“登紅姐,你的這個東西好有彈力,我一摸,它就想跑,就像兩個兔寶寶,抓都抓不住,好奸刁呀!”曹二柱一邊摸,一邊想,既然能讓我摸上麵的,或許就會讓我摸上麵的,他籌辦從上往下摸。
那黑影越來越近了,已經能聽獲得木棍敲地的聲音了。情急當中,曹二柱抱緊何登紅身子,兩人滾進了路邊的荊條叢裡,他在她的耳邊說:“操他娘,來人了!這大半夜裡,那人不曉得出來做甚麼的,竟然打亂了我們的功德兒。”說著身子一動不動,恐怕弄出甚麼動靜來了,小聲咬著她的耳朵說,“姐,我已經被你教會了,如何會放空炮呢?等會兒,等那人走疇昔,我讓你看看我的短長。”
已經打雷了,應當下雨了。
“姐,登紅姐,我的親姐姐,我真忍不住了……”曹二柱說得越來越短促,真像火燒眉毛了。
曹二柱哪肯就此罷休啊,這隻是前戲,正戲還冇有開鑼呢!曹二柱甩開何登紅地手,俄然抱住了她的腰,把臉貼到她的胸前懇求說:“登紅姐,我現在好想……”說著想把何登紅往地上按。
公然是何登紅的婆婆,幸虧老太太老眼昏花,耳朵背,不然就發明曹二柱摟著何登紅了。本身的兒媳被彆的男人摟著,作為婆婆,她會如何應對?
何登紅聽張玉芝旁敲側擊地提過,曉得曹二柱想本身想得發瘋了,她仰起了頭,展開眼睛看了看天空,天上暗淡,冇有星星,然後又閉上眼睛,動了動腿,感受褲衩已經濕透了,可嘴裡還是說:“不可,說甚麼也不可。”怕曹二柱當真,覺得真不肯意,又補上一句,“嗯,你嚐到了姐的長處了,還想,是吧?”隻差說,好,你開端乾吧!
曹二柱等不到何登紅說同意,內心正策畫,籌辦來硬的,利用暴力,停止逼迫,他小聲說:“登紅姐,我實話奉告你,明天你情願,你不肯意,我都不管,我非把你弄到手不成,說甚麼也不能讓你這麼分開了!”
何登紅內心想笑,你態度那麼果斷,如何還不動手呢?再等一會兒,黃花菜都涼了。她想看看他如何來硬的,用心說:“切,姐要真不乾,你就是逼迫,嘻,你恐怕也很難達到目標哩。”
有人來了,何登紅卻冇有發覺到,但感受曹二柱的打擊俄然愣住了,冇有持續強行在她身上摸捏了,身子一動不動的,她感到奇特,便想到了那天曹二柱在棉花田裡第一次解開本身的褲帶,鄙人身摸了摸,身子便僵住了……她小聲說:“二柱,鬼東西,不頂用的東西,你……不會又放空炮了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