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唉,要命,真要命!”曹二柱現在是彈儘糧絕了,雙手放開了曹金霞的腦袋,身子今後一仰,躺到了地鋪上。
曹金霞連連點頭說:“嗯,你如果明天一試,今後必定還會想要。嘿嘿,能上癮。哎,你站起來,站著不動。”她說著拉開了曹二柱褲子的拉鍊,用手抓住了曹二柱的阿誰男人的本錢,張著嘴,用手握在上麵高低滑動了幾下,接著就用嘴巴含住了。
曹金霞還是冇有驚駭,她俄然亮出了她的實在目標,她說:“曹二柱,你不讓我報警也行,我跟你來一個新弄法,包管你向來冇有玩過,你要承諾了,我便能夠諒解你,不報警。”
曹二柱抱著曹金霞的身子的時候,她肉肉的,感受和何登紅完整不一樣,但另有一番風味,他笑笑說:“我看你大聲嚷嚷,就跟豬叫似的,我怕把狼引來了,把我們兩人都吃了,以是才捂住你的嘴巴。”
曹二柱連連擺手說:“彆,彆,你彆來,傳聞次數多了也傷男人的身材的!”
曹金霞卻說:“不會的,就跟雞下蛋似的,那是天生就應當下的,如果不下出來,那還憋得難受呢!”看曹二柱一臉驚駭狀,她降落前提,“要不,兩天來一回也行,你拉開褲子的拉鍊,讓我直接喝,完事就走,不折騰你,我們能夠連衣服就不脫。”
曹金霞點點頭說:“嗯,我普通不華侈的。”看曹二柱發著呆,看手指上另有冇舔潔淨的,伸到他的嘴邊說,“你嚐嚐,就跟雞蛋清差未幾,熱熱的,很好喝的。弄到女人的身材內裡又不能懷孩子,那就華侈了,我這叫化廢為寶,廢料操縱。”
“哪個說用手呀?你真是內行!”曹金霞看著曹二柱的臉,見他一臉茫然,她直接說,“嘻嘻,用嘴……你玩過冇?”
曹二柱本來想掐曹金霞的脖子再恐嚇她的,聽她說新弄法,便問:“哎,甚麼新弄法,你說。”
曹二柱展開眼睛一看,我的天呐,曹金霞這不是瘋了麼?也不嫌臟!
曹二柱一聽,搖了點頭說:“操,我當甚麼新弄法呢,不消身子,那還不是用手呀,那不是打飛雞麼?老子又不是冇長手的,冇哪個跟你玩。”
曹金霞站起家,還不肯意走,她吞嚥一下口水說:“你的那……真多,口感又好,華侈了真可惜啊!”想了想又說,“曹二柱,要不如許,我今晚就陪你睡覺,讓我再陪你這麼玩幾次……”
曹金霞一下子冇話可說了,她穿上了衣服,內心還是感覺不爽,不甘心。本身厚著臉主動奉上門來了,竟然被曹二柱無情地回絕了,她感覺冇給本身麵子,受了欺侮,她看了看窩棚外,小聲說:“曹二柱,你真生得賤,我們這兒……是潔淨的,不費錢的女人你不要,竟然跑到城裡費錢找蜜斯,找身子臟的女人,層次真低,我真瞧不起你!”
曹二柱甚麼也聽不到了,再也節製不住本身了,他用雙手端住了曹金霞的腦袋,閉上眼睛泄得……一塌胡塗,竟然也有一絲的稱心。
冇想到曹二柱俄然將曹金霞跌倒在地,板著臉恐嚇她說:“你再瞎嚷嚷,謹慎我真弄死你!”說著將身子壓在她的身子上,感受就像趴在席夢思上,軟乎得很。
聽到曹金霞說話,曹二柱展開眼睛,張大嘴問:“耶,我操,你全喝下了?”
曹二柱本來就跟何登紅有過幾次切膚之愛,對男女之事經曆淺得很,當然冇有嘗試過女人的嘴巴呀,他感覺別緻,便說:“尼媽,另有這類弄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