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吃,蠻嫩的,蠻脆的。”祝定銀把那黃瓜吃了一半,吸吸鼻子聞了聞又說,“日他娘,你們這黃瓜是用甚麼肥料肥的呀,如何聞起來有一種怪味哩?”
曹二柱分開梨花衝到城裡去了,一時半會兒回不來,算是虎已經離山了,另有兩個故鄉夥守在家裡哩,得把他們也調出來啊!
祝定銀收起手機,信心實足地又來到曹二柱家門口,院子門仍然緊緊地關著。他拍打門大聲喊道:“哎,胡大姐在家嗎?”
祝定銀采野花已經司空見慣,他冇感覺難堪,還笑了笑,身子一側擠進了院子。看到身上儘是泥土的曹明玉也用心吃驚地說:“哎呀,明玉哥,甚麼時候返來的呀?嘿嘿,幸虧我冇有打胡大姐的歪主張哩,不然就被你抓一個現行。”
曹明玉聽人家誇本身的老婆,他樂得合攏嘴巴,他也說:“那是,那是,這話不假。就是拿年青的女人給我,我還不肯意換。”
祝定銀吹起牛逼,他拍拍胸脯子說:“好,冇題目,那兩個故鄉夥包在我身上了。”停下四周看了看說,“鄭總,你得弄點好酒,阿誰曹明玉冇喝過的,要有引誘力的那種酒,不然調虎離山之計難於實施。”
曹二柱會心,不再瞎折騰了,正要具名,祝定銀擺了擺手說:“曹耀軍,你彆急,你帶上條約,先跟我到住民點上去看看新房,看要哪一座,選好了,看準了,然後再決計。”
用你熟諳的液體浸泡過!胡大姑內心說著,忍不住笑得哈腰捂著肚子,身子站不穩,她呲牙咧嘴地說:“嘿嘿,我們用的是生物肥,原生態的,冇化學淨化,味道純粹吧?”
祝定銀說:“鄭總,我不管你弄甚麼酒,但我得吹是茅台、五糧液……”
在住民點對勁地選定了屋子,還簽訂了條約,曹二柱總算鬆了一口氣,他再次來到村委會財會室,把錢往桌子上一放說:“胡管帳,最後一關,你這下該收下錢了吧?”
聽了祝定銀歌頌本身,急得胡大姑擠眉弄眼不斷地朝祝定銀眨眼睛。
胡大姑聽到祝定銀的聲音,內心一喜,臉當即紅了,她把門翻開一條縫,扭了一下腰枝用心一驚一乍地說:“哎呀,是祝書……記呀,是你呀,甚麼風把你給吹來了呀?稀客,真稀客!”
怕再說多了就露餡了,祝定銀明白鬍大姑的意義,他看著曹明玉的衣服,轉移話題說:“耶,明玉哥,你們兩口兒關著門在家裡做甚麼呀?弄得身上儘是黃泥巴,不會是在家偷偷地挖隧道吧?現在是戰役年代,用不著搞戰備呀!”
祝定銀在梨花衝,到哪家就很隨便,就像在本身家裡一樣,毫不客氣,連甚麼樣的酒都敢喝,連甚麼號的床就敢睡,莫說一條不值錢的黃瓜了。
祝定銀遵循鄭運科事前的電話安排,他騎著摩托車來到了曹二柱家,剛籌辦去拍門,俄然電話響了。
祝定銀也對勁失色了,他說:“嘿嘿,胡大姐固然不年青了,可風味猶存,不比有些年青的女人減色哩!”
胡大姑看祝定銀拿著那條黃瓜吃得香,她朝曹明玉做了一個怪臉,捂著嘴巴笑起來:“嘻嘻,祝書……記,這黃瓜好吃不?”說著臉紅到了脖子根,身子情不自禁地搖擺了幾下。
祝定銀拿脫手機一看,是鄭運科,他從速往西邊走了走,走到張垂教員的稻草垛子旁,鬼鬼祟祟地翻開了電話。他說:“我是祝定銀,鄭總請說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