桂花氣都喘不過來了,她上氣不接下氣地說:“女人的這兒……男人的手是擠壓不得的……”
曹二柱揉著桂花的臀,側頭看了看她的臉,他問:“你現在想讓我阿誰你了?”
曹二柱在桂花的背上摸揉了一遍,便揉起她的臀兒來,揉得桂花“哼嗯哼嗯”地低聲叫起來。
桂花感覺很享用,她又撮要求說:“你再幫我撓一撓背心溝。”
桂花站在茅室內裡說:“嘻嘻,要我幫你擦屁股不?”
桂花笑著捂著嘴巴說:“滾,滾遠一點兒。”說著用手裡衛生紙擦拭了一下,便跳下糞缸,“該你了。”
好一段時候冇有說話聲,隻要肢體說話。
桂花側過身子,將背和圓臀對準曹二柱,小聲說:“我背裡好癢,你給看看,是不是長甚麼了?要不,你用手悄悄給我撓一撓。”
桂花的樂點敏感,略微有點好笑,她就會樂得要死。她聽曹二柱說冇帶紙,她就樂得腰都直不起來了。她說:“你就在茅室裡蹲著,我可不管你有冇有紙呢!”說著就搖擺著臀兒跑了。
兩人躺在床上。
曹二柱揉了一會兒,一用力翻過了桂花的身子,用雙手端住了她的胸,還擠了擠。
桂花本想走的,聽到曹二柱的動靜很大,便轉頭看了看,捂著嘴笑起來。
曹二柱捂著鼻子說:“好臭!”
曹二柱在桂花的背心溝悄悄地用手指抓了抓,他問:“還癢不?”
曹二柱解好了手,正擦屁股呢,纔想到冇紙,幸虧桂花冇走,他說:“老婆,給我拿幾張衛生紙來。操,來的時候隻顧給我爸我媽存候,忘了帶紙了。”
桂花說:“嗚嗚,我也不曉得,我叫了嗎?嗚嗚,你揉得很舒暢的,不知不覺就叫了。”怕曹二柱不揉了,她說,“你多揉一會兒。嗚嗚,我奉告你,女人的屁股是不能讓男人摸的,一摸就來事兒……”
曹二柱接衛生紙,擦好了,他跳下糞缸,擼起褲子說:“老婆,你太壞,此次就算了,我下次再來,我把精力養得足足的,看我不折騰死你!”
曹二柱想了想說:“他是有駕駛證,我屬於無證駕駛,都是你的老公。”跳下床,衣服也冇有穿,光著身子看了看窗外,“終究冇有下雨了,我得從速歸去了,再呆幾天,真不想回家了。”
桂花說:“我們是金葫蘆鎮易家台子村。”看了看曹二柱說,“我們村裡有一座高台,戰國期間有好幾個諸侯王在這兒築台歃血會盟。之前阿誰台子上有一座廟,香火很旺的,厥後日本鬼子來了,要建炮樓,把那座廟拆了,現在上麵光禿禿的了。”
桂花的老爸將草從兔籠子裡弄了出,笑著說:“另有這類講究?”
曹二柱看了看西邊房間的門說:“我此人很怪的,就怕蚊子咬。你把我當牲口使喚,我情願,就是剮皮我也不怕。”
曹二柱在糞缸上蹲了好一會兒,也不見桂花拿紙來,茅室裡又冇有能夠再操縱的紙,更找不著替代品,環境又不好,特臭。
桂花跳下床,摟著曹二柱說:“要不,吃了中飯歸去。”
當聽到內裡的鳥兒“嘰嘰喳喳”地叫時,曹二柱醒了,他推了推桂花:“喂,老婆,醒醒,太陽曬屁股了。”
曹二柱側過身子看著桂花的背部,尋覓了一下,根基上都是光光溜溜的,隻是發明肩胛骨那兒有撓過的陳跡,能夠是被甚麼蟲子咬過,她感覺癢,本身用手撓過。他用手悄悄撓了撓肩胛骨處,問:“是這兒癢不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