曹二柱聽了這話,他從速坐了起來,跳下床,雙手護著耳朵,一邊走一邊說:“媽,你放手,莫把我的耳朵揪聾了,好,我下去背老四回家就是了。我阿誰……了他的老婆,服侍一下他也是應當的。”
曹二柱像驢似的踢了踢腿,蹦了蹦,差一點把朱老四摔到地上。
朱老四理直氣壯地說:“她老婆不是我老婆同窗的mm麼?我真替那丫頭打抱不平呀,嗚嗚。”
曹二柱小聲說:“媽,你彆覺得哥聽話,他在城裡也出狀況了,竟然跟城裡的小孀婦接上火了,打得熾熱,冇準他要倒插門上那孀婦家了,不返來了。媽,你阿誰兒子算是白養了,你和爸養老送終還得靠我,你今後對我好一點。”
曹二柱看了看廚房裡,冇有見著朱老四,便問:“耶,四哥呢?操,不是喝醉了麼,如何跟我玩起失落來了呢?”
曹二柱走到後門口,在胡大姑的耳邊說:“媽,我設的這個鴻門宴真起感化了,我曉得是誰在欺負我老婆郭小萍了。媽,我隻是想把阿誰林老幺灌醉,想讓他酒後吐真言,從他那弄出點諜報,冇想到順帶著把朱老四也灌醉了。這個朱老四真他孃的冇用,把本身的女人弄不平帖,連喝酒也喝不出程度來。那麼輕易滿足的一個女人,他竟然滿足不了,還讓老子親身來幫手。唉,我真服朱老四了!”
胡大姑看著何登紅,又看了看曹二柱,內心感受不是滋味,感覺何登紅跑到本身家裡指手劃腳,彷彿要喧賓奪主當仆人了。
朱老四被曹二柱這麼一搖擺,他哭聲更大了,他說:“我內心難受呀,痛苦呀!嗚嗚,真想放聲大哭呀!嗚嗚……”
曹二柱揹著朱老四,低著頭掂了掂屁股,將醉熏熏的朱老四的身子往上弄了弄,小聲說:“登紅嫂子,你這姑姐冇準發情了,現在說話的聲音就像野貓子叫春……”
曹二柱聽到何登紅的號令,當即說:“好勒。”跑得屁顛屁顛的,不一會兒就弄來滿滿一瓶蜂蜜,遞給了何登紅說:“上等的蜂蜜一瓶,請笑納!”
胡大姑看著曹二柱,拉長臉問:“你是間諜呀,張嘴閉就是甚麼鬼的諜報。”
何登紅搖了搖朱老四的頭說:“你這不就是放聲大哭麼?哎,哪個惹你活力了,你悲傷甚麼呀?”
這事曹明玉跟她說過,冇想到曹二柱也曉得了,胡大姑打一下他說:“二柱呀,狗嘴裡吐不出象牙,你彆聽朱老四瞎扯,你哥不是那號人。”
胡大姑拿著那瓶裝水的酒瓶看了看,忍不住笑起來,她說:“哎,登紅,是不是你和二柱籌議好了的,成心要把你們家的老四灌醉呀?阿誰二柱,真是膽小,甚麼事兒都敢做!”
曹二柱揹著朱老四,聽到他嘴裡一邊哭著,還“呼嚕嚕”地響,他對何登紅說:“登紅嫂子,我發明環境不妙,四哥彷彿要吐了,千萬彆讓他吐到我身上了。”
胡大姑看床單是臟臟的,她打了一下曹二柱的屁股說:“二柱,快給我滾起來。你請來喝酒的人還冇有走呢,你也不管了,放心睡起大覺來了。”說著又“啪啪”打了幾下。
曹二柱看何登紅吃得香,她扯謊說:“登紅嫂子,不是我下來慢,是我媽說你鄙人麵喝酒吃雞肉,我想讓你喝個好,吃個飽,以是我在樓上跟我媽說了一會兒話,交換了一下諜報。嘿嘿,成心在樓上磨蹭了一會兒。”看何登紅吃得美美的,他說,“你吃,把那雞肉都吃光,如果情願,把雞湯也喝光。”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