曹二柱搖擺著腦袋說:“唉,彆提了,為了那病,我和我老爸老孃已經在城裡鬨騰了兩天了,也冇弄出個花樣。操他娘,那麼多病院,那麼多專家,都是他孃的吃乾飯的,竟然把我這病無可何如,症狀那麼較著,他們竟然無能為力。”
聽曹二柱這麼一說,孫明芝有些擔憂起來,她皺起眉頭問:“甚麼病啊?連專家都冇體例,嚴峻不嚴峻?”
曹二柱看了看天空,預算了一下時候,笑著說:“姐,你冇有胡塗吧,飯點彷彿過了呢,不中不晚的,吃甚麼飯啊?”
孫明芝坐在一個包房裡,從包裡拿出阿誰信封,看了看易遠山和郭小萍在床上的照片,她想讓曹二柱看看,看他是甚麼反應,但想了想,感覺不當,還是把那些照片收起來了。
郭小萍低專聲說:“廚師。”
男科病多著呢,是甚麼男科病呢?孫明芝不問了,隻是苦笑了一下。
這時有人拍門,接著一個年青的男人端著盤子走了出去,他將兩盤菜放到了桌子上,笑著說:“請慢用。”
孫明芝搖了點頭說:“我找過她,人們說她有事兒出去了,我冇有見著哩,看模樣是不想見我們,怕請我們用飯。”看了看曹二柱,她問,“你患甚麼病了呀,說得嚇死人的。”
郭小萍點了點頭,皺著眉頭說:“他喜好我,可他的老孃不是太對勁,嫌我是鄉間人。”
曹二柱皺著眉頭說:“錯,姐,你想錯了。我這病人稱叫‘超男’,正規名字叫性慾亢進。操他娘,在我們這小處所硬是治不了,要不,哪天到省會去治,乾脆到北京去治,必定有人能醫治好。”
孫明芝做了做怪臉,還不美意義地搖了點頭,冇有說話。不過,曹二柱倒提示了本身,今後早晨要儘量離他遠一點,莫等他發了那病,忍不住對本身動手。
曹二柱眨著眼睛說:“操,郭小萍不敢見我,我聽我媽說,她現在牛逼了,有個廚師在追她,冇準就是剛纔那傢夥。操他娘,長得比老子帥,還是城裡人,前提真比老子好!看來讓我老孃說準了,她找到一個比我好的了。”嘴裡說著,內心不是滋味,悔怨本身胡塗,上劉立麗的當了,竟然把郭小萍氣走了。
曹二柱伸手拽住了郭小萍的胳膊,歪著頭問:“你們現在已經生長到甚麼程度了?”
曹二柱瞪大眼睛說:“阿誰端盤子的叫郭小萍,你退出去,讓她親身端上來。”
郭小萍低著頭說:“哎,曹耀軍,我奉告你,你當初不要我了,讓我分開你家了,我們兩人就冇乾係了。我現在有男朋友了,可不是你甚麼老婆了哩!”
孫明芝正要說話,郭小萍端著盤子排闥出去了,她紅著臉看著孫明芝說:“嘻嘻,姐,你如何和他……在一起用飯哩!”
孫明芝笑著說:“如何,我和他一起用飯你不肯意呀,要不,你也坐下,我們一起吃,我特地點了四個菜,就是為你籌辦的。”
孫明芝看郭小萍的臉問:“哎,是剛纔阿誰小夥子不?”
孫明芝拉長臉說:“你看看我,我和她長得像麼?我是她姐呢,哪有妹不肯定見姐的呢?豈有此理!”看那男人還傻站著,她又說,“這兩盤菜就算了,另有兩盤菜讓她端來!”
孫明芝聽曹二柱這麼說,她嚇得身子往仰了又仰。小聲說:“天下另有那種病麼?真冇傳聞過,真是無奇不有哩!”看了看曹二柱的臉,一副傻頭傻腦的模樣,她說,“你那是芥蒂,要讓心機專家幫你調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