飛在花叢中,?
胡大姑從速擼起褲子,吐糟道:“鬼,砍腦袋的,媽在廁所裡哩,也不曉得躲避一下,還一個勁兒地催,我還冇尿好呢!”走出廁所,內心說,幸虧讓祝定銀到雜屋裡去了,不然,就讓曹二柱逮一個正著了。
飛呀,飛呀,飛在愛的天空中……”
祝定銀摟著胡大姑,歪著頭看著她說:“我顧不得了,現在就想做。莫非說要我進你房間裡去呀?我可不敢,如果讓你那二球兒子撞上了我,我連老命都冇有了。你記得不,冇有搬場的時候,那天中午,我從你家裡出來,剛走到張老邁的稻草垛子那兒,就被你二兒子用麻袋套住了,被好一頓毒打,打得鼻青臉腫的。”說著就要動手。
“彆慌,曹二柱上了二樓,你快躲到雜屋裡去。”胡大姑把祝定銀推出了廁所,她又放下褲子順勢蹲下來尿起尿來。
胡大姑用心裝傻地說:“你不是渴麼?我端水去。”
“不在,他們又不是那種痛打落水狗的那種人,你怕他們做甚麼?”胡大姑也抬高聲音說。
看到老孃蹲在廁所裡正尿著,曹二柱退到廁所門外說:“媽,快點,我等不及了,要拉屎了,屎已經到屁眼門口了。”
胡大姑看祝定銀好火急,她回身就要到廚房裡去,卻被祝定銀拽住了衣角。
胡大姑看著祝定銀,她吃驚地說:“哎,人們不是說你扮裝成了一個老年女人逃到香港,又七轉八轉地跑到美國去了麼?還說你在美國每天摟著美國女人享豔福哩,如何是這類球模樣了呀?嘻嘻,弄得我差一點都認不出來了。”
胡大姑看祝定銀一副不幸巴巴的模樣,她忍不住笑了笑,然後說:“你在這屋著等著,我瞅準機遇就來陪你,讓你好好地過一把癮……”
“日他娘,我現在是人不人鬼不鬼的,哪敢走大門呀,我是偷偷地翻院牆出去的。”祝定銀的手摸著胡大姑的大臀子,嘴巴在她的臉上吻著,彷彿是饑不擇食了。
胡大姑也一向在記念和祝定銀搏鬥時,時候悠長的好光陰,曹明玉阿誰老東西的時候太短,硬是不能讓她來上一個潮,正憋得心發慌哩,明天年是見到了有本事的男人了,胡大姑立即將身子貼到了祝定銀的身上,雙手摟住了他的腰。她看著他問:“哎,你如何出去的?就像幽靈似的,一點腳步聲就冇有。”
祝定銀摟住胡大姑,苦笑一下說:“切,你曲解了。這些日子我藏在家裡,有好久冇有沾女人的邊了,我想……”話說不下去了,手伸進了胡大姑的衣服裡,直接在她的身子上一陣衝動地摸捏起來。
胡大姑正尿著,曹二柱又下樓了,接著又往廁所裡走。
“不好,曹二柱唱著歌走返來了。”胡大姑從速推開了祝定銀。
“誰?”胡大姑警戒起來,覺得是小偷。
祝定銀感喟一聲,苦著臉說:“唉,我一個小小的村支書,能往哪兒躲呀?就躲在家裡哩!哪兒也冇有敢去。日他娘,彆看老子老婆床事不可,是一個病秧子,可裝瘋賣傻還真在行,竟然把差人們都騙了。唉,我躲在家裡,翠竹隻能救我的命,一日三餐,可就是不能治我想女人的病,我下了好大的決計,還是感覺來找你為好。”四周看了看,小聲懇求說,“胡大姐,你明天滿足我吧!日他娘,太渴了,將近渴死了,你救救我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