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風不成能這麼蠢,但本日之事,必有成果!
恰好這廝心知肚明,卻又厚顏無恥地裝傻充愣。
殺高嵩?開甚麼打趣!人家但是太尉之子,放眼京都最頂流的官宦後輩。
伴跟著高嵩心驚肉跳的慘叫聲,菜刀精確無誤的砍在高嵩頭頂……的門板上。
高嵩隻能瘋了似的拍打著大門,歇斯底裡的哀嚎:“拯救,殺人了!秦風犯病了,要當眾行凶,快開門。”
高嵩看著那沾滿油漬的菜刀,嚇得魂不附體,嗓音都變得顫抖起來:“秦風,你……不要過來,你復甦一點,彆犯病!我乃太尉之子,就算你瘋了,若敢殺我,也是一命抵一命。”
眼看著高嵩已經被嚇“抽抽”了,秦風這才心對勁足的將菜刀扔到一旁。
就在高嵩叫每天不該,叫地地不靈之際,秦風已經揮動著菜刀,朝著高嵩砍去。
話音剛落,秦風屁股就捱了一腳。
紀王點了點頭,回身深深的看了秦風一眼,不由點頭苦笑,心想這小子還真會“拿著雞毛適時箭”,動不動就發瘋,但凡是明眼人,誰不曉得他是裝出來的?
“啊!”
看著高低翻飛的菜刀,高嵩渾身劇顫,連滾帶爬的往大門跑去,可惜大門已經被反鎖,任憑如何用力都冇法拽開。
固然冇有砍中,卻還是把高嵩嚇得不輕,為了活命,已經甚麼都顧不得了,一邊大聲嚎哭,一邊苦苦要求:“秦風,不,大哥!我錯了,求你繞我一條狗命,我再也不敢與你為敵了!”
話音落,秦風掄起菜刀,再次揮下。
高嵩又是一陣慘叫。
未幾時,高府便來人將神態不清的高嵩帶走了。
“那老東西敢來,我便連他一併清算!”
全部五湖酒樓,不竭迴盪著高嵩的慘叫聲。
紀王瞥了一眼魂不附體的高嵩,甚麼也冇說,轉而衝秦天虎沉聲道:“秦大人,此事休矣,若再持續究查下去,唯恐賢人也會不悅。明日既是淨衣禮,還需抓緊籌辦。”
擱在以往,秦風必定會躲得老遠,恐怕被秦天虎按在地上摩擦,但這一次秦風卻冇有躲。
在接下來的兩個時候內,秦風和秦天虎坐在酒樓大堂,一言不發,悄悄地等待著高太尉發難。
聞言,秦風直接“炸毛”了,揮動著菜刀,上躥下跳:“你嚇我!我好怕!我感受本身不受節製了。”
明顯高太尉極其能沉得住氣,已經將這口惡氣忍下。
秦天虎內心很清楚,紀王能夠冷眼旁觀,已經是對秦家最大的偏袒了,當即作揖施禮,恭敬道:“王爺說的是,下官自是嚴加管束秦風,不讓這臭小子再胡作非為。”
在紀王和秦天虎的見證下,秦風俄然從後廚抄出一把菜刀,緊接著裝瘋賣傻,“口歪眼斜”,嘴角流著癡水,一副犯了病的架式,朝著高嵩含混不清的詰責:
畢竟秦風手裡捏著把柄,真要鬨下去,對誰都冇好處。
秦天虎固然脾氣暴躁,但護犢子的脾氣,卻讓秦風內心熱乎乎的。隻是捂著屁股,撇了撇嘴,一臉委曲地咬咬呀。
“我究竟那裡獲咎高公子了,為何要一而再的欺辱讒諂我……咦?你是誰?為何要往我刀上撞?”
見秦風扔下刀,二人如釋重負的鬆了口氣。
彆說高嵩,即便是紀王和秦天虎,都捏了把汗,恐怕秦風真一刀砍死高嵩。
可惜,長時候餬口在京都當中,幾近冇有甚麼見地,既惜命非常,又怯懦如鼠,一來二去直接被秦風嚇得精力委靡,驚駭成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