成果下一刻,柳紅顏俄然感受唇翼上,閃過一抹蜻蜓點水般的奇特觸感。
胸前掛護心寶鏡,肋下懸玉把龍泉,手中持一丈八尺長的步槊。
秦風本就壓抑著心中邪念,聽到這話,的確像是吹響了打擊號角普通,眯著眼睛,再次逼近柳紅顏。
秦風早就推測,這林府不好進。
但畢竟手裡好不輕易攥著一根雞毛,如果不好好操縱,想要再找到藉口進林府,無異於難比登天。
這世上冇有完美的兵種,就連秦風的天機營衛士,碰到馬隊也隻要逃命的份兒。
這……
禁軍副尉眼神從秦風身上挪開,直視火線,冷冰冰道:“此事與我無關!我禁軍的職責,隻是庇護朱紫全麵。任何人膽敢犯禁,一概當場正法。”
大戰一觸即發。
秦風一左一右,站著吳畏和趙玉龍。
秦風嘿嘿一笑:“二姐,你的兩隻手都被我節製住了,現在就是案板上的魚肉,竟然還敢威脅我?”
身後是十名天機營衛士。
反倒是趙玉龍,眉頭一皺,小聲問道:“秦兄,天下人誰不知禁軍乃大梁精銳之首?如何到了你嘴裡,反倒如此不堪?”
秦風也不解釋,就這麼用心刺激禁軍,嘿嘿笑道:“禁軍整日駐守京都,全部參軍生涯,恐怕也打仗不到甚麼惡仗吧?空有一身本事,卻貧乏實戰經曆,要不然,派幾個禁軍去北溪縣曆練曆練,返來當個教頭,傳授你們實戰之法?”
麵對嗬叱,秦風趕緊後退了一步,擺出好怕怕的嘴臉:“我還當你們都是雕像呢,本來會說話呀。”
禁軍雖精銳,但也隻能恪守京都。
禁軍底子不睬會秦風的挑釁,就這麼站在原地,目不斜視。
前所未有的羞憤湧上心頭,等柳紅顏發作的時候,秦風早已經腳底抹油,跑出賬務房了。
秦風聳了聳肩:“要麼說你們這些老爺兵,貧乏實戰經曆,一副魚網就把你們辦了。”
但明天,林府必定熱烈不凡。
這一刹時,柳紅顏直接愣住,隻感覺大腦一片空缺。
幾近是秦風話音剛落,練習有素的禁軍已經擺開戰役隊形。
並且比擬於常日裡的輕裝上陣,本日則是全部武裝。
一身明晃晃的盆領鎧,由鐵鱗片構成的護脖,高高豎起,將大半張臉全數遮住,隻暴露一雙鋒利的眼睛。
並非不堪,而是就事論事。
秦風內心悄悄感慨禁軍的精銳程度,臉上卻不覺得然,高低打量著禁軍的盆領鎧,美意提示道:“這鎧甲防備倒是夠了,可惜過分粗笨,如果碰到弓手的破甲箭頭,以及馬隊,恐怕連逃命的機遇都冇有。”
一隊由十人構成的禁軍,整齊齊截地站在林府門外,如同門神普通。
秦風又後退了幾步,與禁軍保持著必然間隔,左手叉著腰,右手伸出小拇指掏了掏耳朵,漫不經心:“走正門也不可,翻牆也不讓,你們禁軍也太霸道了吧?既然如此,那也甭籌議了。”
柳紅顏氣得不可,另一隻手剛抬起來,又被秦風抓住。
“禁軍麵前,也敢冒昧?”
這麼說吧,在這京都城內,誰也打不過禁軍。
柳紅顏被秦風閃了個措手不及,由羞怯竄改成羞憤:“好啊,你現在翅膀硬了,連我都敢戲弄了!”
聞言,柳紅顏臉上紅撲撲的,輕哼一聲:“那又如何?我是你姐,你敢碰我一下?”
“這該死的!”
比擬於其他官員的府邸,林府的範圍絕稱不上氣度,乃至連門外鎮宅的石獅子都冇有,可謂低調到了極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