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秦風為了爭一口氣,非要和寧虎比試倒也無妨,畢竟年青氣盛。但比試項目,該當儘能夠揚長避短。秦風一個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文人,非要和寧虎比體力,的確是腦袋被驢踢了。
秦天虎信不信,另有甚麼意義?箭在弦上,不得不發!
戶部一派官員,反應最為狠惡。
現在連梁帝都轟動了,這已經不是笨拙,而是找死!
各府各殿的女眷,全都堆積於此處,畢竟為了避嫌,男女來賓需求分開。
因為事發俄然,秦風毫無防備,幾乎直接倒扣進鼎裡。
“既然秦少爺這麼有自傲,那還等甚麼?從速開端吧。”
“哼!本侯爺向來直來直去,不會繞彎子,秦大人可傳聞過,上梁不正下梁歪這句話?秦風坑害京中後輩的樁樁件件,本侯爺懶得翻舊賬。本日既然誇下海口,要與犬子比試體力,便要有始有終。”
代表秦家而來的柳紅顏,得知秦風要與寧虎比試體力,內心不由一陣暗罵:“這個該死的小崽子,是不是非要把爹氣死才甘心?”
反倒是一旁的秦風,滿臉輕鬆,這些所謂的朝中大員,哪個不是久經宦海的老油子?上綱上線的本事,的確是爐火純青,隻要抓住機遇,必定是要把秦家懟到死。
秦天虎越想越氣,恐怕秦風把全部秦家都連累出來,直接起家衝向三足鼎,對著秦風的屁股就是一腳。
聽著四周八方傳來的嘲笑聲,秦天虎氣的渾身顫抖,抬起手就要賞秦風一巴掌,讓他復甦復甦,成果卻發明秦風早就躲得老遠了。
戶部尚書越看秦風越喜好,內心一陣讚美:“我正愁著拿不下秦天虎,冇想到秦家少爺反倒主動遞刀子,嗬嗬!”
寧清泉瞥了秦天虎一眼,眼神儘是鄙夷:“還是說,秦大人怕輸,未戰先怯?如果連這點膽量都冇有,如何統兵?昔日秦大人在邊陲領兵抵抗北狄,卻屢戰屢敗,莫非也是未戰先怯三分?”
“秦大人,重視你的身份!”
“秦風,你特麼是想笑死我嗎?讓小侯爺一隻手?哈哈哈,該不會是冇睡醒吧?”
寧清泉本就是主和派,與戶部同氣連枝,這些光陰更是傳聞秦風冇法無天,頻頻坑害京中後輩,故而討厭至極。隻是侯府與秦家向來冇甚麼來往,就算故意懲戒,也找不到合適的機遇。
秦天虎固然稱不上‘老奸大奸’,但為人卻謹小慎微,平生幾近冇有犯甚麼錯,想要在朝堂上絆倒他,何其之難。
“堂堂兵部尚書,怎能如此言而無信,莫不是要讓天下人嘲笑?”
一旦秦天虎身敗名裂,毫不是受人嘲笑那麼簡樸,朝中翅膀天然也會審時度勢,到當時秦天虎一派的權勢,必然遭到重創。
就在這時,一聲低喝響起,世人紛繁尋聲看去,竟是永安侯寧清泉!
秦天虎恨不得把秦風當場掐死,他從官這麼多年,何曾如此丟人過?
戶部侍郎直接站了起來,一樣衝梁帝作揖,語氣極其倔強:“正所謂君無戲言,既然賢人已經降下旨意,又豈能說打消就打消?秦大人莫不是想陷賢人於不義?!凡事由藐視大,若旨意朝令夕改,如何服眾?皇威安在?”
但為了秦家著想,秦天虎隻能強壓心中怒意,回身衝梁帝作揖施禮:“秦家孽子惡劣不堪,更是不知天高地厚,竟與小侯爺比試體力,不免有些貽笑風雅了。臣歸去定當嚴加管束,還請賢人收回成命,打消這場比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