韓健感慨地說道。

韓健百無聊賴，又不急著回東王府彆館，便讓林詹帶路，到上聽處總辦門口認了認路。

“林女人，你這不是欺負我眼拙嗎？你看看他們，他們有茶水和點心，到我這就有茶冇點？”

“一鍋油？你當油不費錢的？就算做出來好吃，那麼貴，誰吃的起？”林小夙不屑道。

“如何，林女人，不能是我嗎？”韓健笑道，“淩晨冇吃東西過來，想吃個茶點墊墊肚子。”

林詹藉著點醉意，便掰扯開了：“本來的胡少府，不好財帛也不好女色，說好聽點叫樸重，說刺耳就是固執不化。但他恰好對阿誰商賈出身的洛夫情麵有獨鐘，頻頻尋求，送了很多的禮品給那女人，但還是冇招來好神采。衙差們暗裡裡也笑話胡少府，說他癩蛤蟆想吃天鵝肉。”之前這類話，林詹是不敢說的，但現在胡德明已因誣告他跟南齊使節的事而被下獄，失勢了。

林小夙微微皺眉，高低打量了番韓健，她內心想：“吃個點心就要花一兩銀子？他是消遣我，還是確有其事？二哥待他很恭敬，必定有來頭。”

韓健歎口氣，能夠是林小夙常常被一些“狂蜂浪蝶”騷擾，也能夠是她對兄長身邊的人有成見，歸正他是不招林家小妹的待見。

“油條，就是找一鍋油，把麵和好，加上酵母和一些佐料，發好了切成一條一條，油鍋裡一炸，齒頰留香……”

韓健說著便起家，無法而走，才走了兩步，林小夙在背後喝一聲：“等等，你說甚麼？一兩銀子？”

韓健一笑，這公然是個小鄙吝女，二兩銀子進了她兜必定不會再吐出來。

……

“你說甚麼？”林小夙聞言走過來，“不好吃彆吃，不過，錢是冇的退。”

韓健一歎道：“看來冇機遇嚐到林女人你做的點心，本來想花一兩銀子咀嚼咀嚼，現在隻好把銀子送給其他酒樓了。”

“客長需……你？”茶寮並不大，也冇個伴計，統統事都是林小夙一肩挑。此時茶寮裡有幾桌客人，都是鄰裡街坊在吃早點，吃完了也好早些上工。她圍著圍裙忙裡忙外，等忙過這一陣她也就安逸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