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著,抽出劍鋒墮入空中的長劍,臉上帶著嘲笑朝沈天南走去。
陳玄哀嚎抱住楊軒,神情大慟。
楊軒走到秦漢身邊,但見他的傷口已經腐敗,明顯是舊傷之上又增加了新傷,不由感喟一聲,拿出金瘡藥道:“籬笆,你給他灑在傷口上,然後再將這顆丹藥給他服下。”
陳玄那裡見過這等妙手的進犯,忙不迭擺手錶示籬笆不消理睬本身,讓他上去幫忙楊軒。
眾妙手唯唯諾諾從彆院分開,隻去了兩人找尋馬車,剩下的人全數麵色惶恐站在門口等待號令。
他和楊軒並肩作戰,一個長劍縱橫捭闔開路,一個拳腿並進大殺四方,二者共同的天衣無縫,幾十名妙手竟然被他們打的七零八落,一個個發展不敢上前。
楊軒瞥了眼正在對著一桌子飯菜風捲殘雲的陳玄,忍俊不由道:“你要不要也被抬走?”
然後沉聲再道:“你更該死。”
沈天南忙用自家絕學,身形翻動想著避開,不料這把長劍來勢過分霸道非常,固然他側轉過身子避過了關鍵,但右臂還是傳來一陣砭骨疼痛。
籬笆固然本性純真,不太懂甚麼感情,但見此情狀還是忍不住大怒,衝上前大殺四方。
不等他說話,楊軒再將他左腳腳筋挑斷,輕笑道:“他該死!”
眾妙手見狀,趕快拜倒:“我等願降!”
籬笆重重點頭,同時內裡也傳來兩名妙手恭敬的叨教:“大人,兩輛馬車已經備好,不知我們何時出發。”
回身又對籬笆說道:“如果哪個膽敢不聽你的話,你不消報給我曉得,往死裡打。”
楊軒在他肩膀拍了拍,溫言安撫道:“不打緊,我們這不是活得好好的嘛。”
剛纔的那一戰,直接將他們的魂都嚇飛了,他們到現在還感覺心不足悸。
幾十人大刀闊斧攻向楊軒,楊軒早已感到出這些不是等閒之輩,一把將陳玄扔給籬笆,對籬笆道:“庇護好陳玄,他們由我對付。”
沈天南見狀不妙,欲要飛身逃離。
楊軒拾起長劍,點頭嘲笑走到還想匍匐分開的沈天南身邊,不屑隧道:“承平城主剛纔的傲勁去了那裡?我現在就在你麵前,你如何不來殺我?”
籬笆非常難為情地起家,擺手要回絕,卻見楊軒眼神固執,不由搓手笑道:“將他抬上馬車,我們現在就解纜。”
楊軒皺了皺眉,道:“陵州那邊有幾名醫者,很有手腕,將他一併帶歸去吧!”
見沈天南抱著殘軀直在地上疼的打滾,楊軒喊住籬笆:“將剩下的人處理了,此人由我來清算。”
沈天南悲呼一聲,自知逃生有望,但他也毫不向楊軒告饒,他惡狠狠瞪著楊軒啐道:“你殺我胞弟......”
“姓楊的,你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