兄弟嘛,就該同生共死。
一想到大哥到了魚龍寨,乍見統統弟兄投奔朝廷,他那敗家子兄弟也隻剩下一座孤零零的墳塋,那該多慘痛。
“叮嚀下去,楊記飯莊擺宴!”
“廢話!”
“薛老弟,現在如何講。”
這話當然是恐嚇,憑著薛懷義對楊軒的好,隻要薛懷義趕上毒手事情,楊軒恐怕比誰都要猴急。
一箭三雕,他成了最大的贏家。
“你瘋了?”
蘇定安朗聲喝到:“侯爺,剛纔咱薛老弟已經承諾歸降了,不過他有個前提,就是不要金不要銀隻向你要一小我的命,不曉得侯爺舍不捨得?”
“老楊,這不像平常的你啊?”
當即,解下刀對著沈白和蘇定安,嘲笑道:“老子一刀一個殺了他們,彆說是梅縣了,全部陵州也得跟著老子姓薛。”
薛懷義抱拳道。
薛懷義撓了撓頭,對此,他也不知如何辦纔好。
蘇定安嚥了口唾沫,見好就收道:“我們都是利落人,既然你承諾咱如果輸了就要投效侯爺,這事不能不作數。”
楊軒啐道:“滾!”
蘇定安冇想到此人竟會主動認輸,忙確認道:“這麼說,是咱勝了?”
還用考慮嗎?
楊軒內心又是打動又是苦笑。
沈白現在乃至有些東風對勁,麵前不但多收了失地,並且增加很多兵馬,最首要的是那些山炮失而複得,想來朝廷那幫吃飽了撐得的狗東西再也冇閒話算計本身。
見薛懷義分外平靜,他頓了頓:“要談前提了?咱可奉告你,千萬彆太刻薄,要不然我們還得打一場。”
薛懷義卻並指喝到:“錢不益這賊子讒諂好人,差點害死咱的好兄弟,知府大人如若不除此人,就算老蘇你跟某打上百場千場,某也不會向朝廷多看半分。”
但誰也冇想到出身山匪的薛懷義竟然會為了楊軒提前提。
“這麼說又是為了我?”
酒宴上,沈白和蘇定安喝的酩酊酣醉,悶著頭不曉得胡言亂語些甚麼。
薛懷義咯咯笑道:“老子的本領你又不是不曉得,我們那位蘇大哥固然也是用刀裡手,但我倆的本領在伯仲之間,要儘儘力恐怕隻要同歸於儘。老子還要等著抱你的孩子哩,總不能到當時候還偷摸吧?想想今後如果傳出去這孩子有個匪寇大伯,老子都他媽替他臊的慌!”
蘇定安笑道:“這個不勞薛老弟操心,我們有人會跟沈大寨主聯絡。你們頭領姓沈,我們侯爺也姓沈,搞不好五百年前還是一家,說來講去都是自家人,還打個屁啊,出兵喝酒去唄?”
剛纔還不死不休的兩人,現在竟然同穿一條褲子,就連說的話也是一樣。
楊軒見他盯著本身遐想,不由奇道:“你最後那一招放水了吧?我可奉告你,老薛,既然到了知府麾下就彆多想彆的事情,不然到時候我可保不住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