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曾經感受過柳如絮的觸感,又嫩又軟。
“太子陛下駕到!”
鏡學真雙腿抖如篩糠,他冇甚麼才氣,一盤費錢買官、靠溜鬚拍馬才坐上了大司農的位置。
“嗬嗬,你倒是會找人背鍋,死人是不能開口說話的,是吧?”李雲興笑容冷冽。
鏡學真不竭威脅李雲興,但李雲興涓滴冇有躊躇。
冇想到,竟然就如此貼在她的大腿之下。
刹時便噤若寒蟬,一句完整的話都吐不出來。
“昨晚戌時,皇後孃娘召太子存候。”
進喜便闔上冊子,不再多言。
“彆急,會輪到你的。”李雲興冷酷的說道。
這下,尚書令完整慌了。
他不該來招惹這個煞神的,明曉得對方心狠手辣,他恰好還來自尋死路。
太子如何還會曉得糧食摻沙一事?
這……柳宰輔不是說早已封閉動靜,不成能讓太子和皇上曉得嗎?
但傳喚的人回稟稱太子忙於政務,擇日再來存候。
李雲興卻在她耳邊陰惻惻的笑了。
李雲興眯起眼睛盯著鏡學真,鏡學真嚇得渾身顫抖,不斷叩首告饒,嘴裡還喊著:“太子殿下!太子殿下……”
鏡學真驀地從地上爬起來,衝著李雲興冒死叩首:“太子饒命啊,太子殿下饒命啊。”
尚書令想要出言禁止,卻被李雲興悄悄一瞥。
鏡學真的瞳孔刹時縮成針尖狀,眸子凸出,整張臉扭曲成一團,鮮血從他脖頸中湧出,順著劍刃滴下。
一會他可要好好考證一番!
李雲興抽回長劍,將鏡學真的屍身踢開。
“微臣固然怯懦怕事,但也做了幾年的清流知府,這些事都是那三司農卿所為,微臣也是被矇蔽的。”
“十八日中午,聖女蘇妙雪求見。”
李雲興踏進椒房殿正門的時候,柳如絮正按著額頭。
“你!你下賤!無恥!”
“啟稟太子,奴婢將這兩日前來拜訪的人都列了個清單,要不奴婢給您念念?”
戶郎將與尚書令雙腿一軟,跪伏在地,愣是連頭也不敢抬。
“……”
“你這是做甚麼,快放本宮下來!”
李雲興說完,轉成分開,隻留下一眾惶惑不安的朝廷重臣。
將柳如絮的耳垂一把咬住,從上到下,都在狠狠進犯她的缺點。
“十八日巳時,尚書令與大司農求見。”
昨日柳仲卿讓她召見太子以密查真假,即便她怕李雲興怕的緊,還是照做了。
“你這是暴政,是濫殺無辜、一意孤行!被皇上曉得了是要以命償命的!”
寺人進喜趕緊服侍李雲興換衣沐浴,洗去一身臟汙。
堂前一時鴉雀無聲,眾臣大氣都不敢喘,唯獨李雲興站在那,如同一尊神像。
但李雲興就像一條蟒蛇,她越是掙紮,他就絞得越緊。
李雲興也不裝了,上前一把摟住柳如絮,在軟塌上翻滾了一圈。
李雲興這語氣說得倒是義正嚴詞,彷彿與柳皇後真的親如母子。
她冇想到,這李雲興的擇日竟如此之快!
成果大腿切近李雲興的腰側,更是被滾燙的溫度嚇了一跳,掙紮得更是短長。
隻是這進喜提到皇後孃娘,倒是讓他有些驚奇。
特彆是戶郎將和尚書令,驚詫之餘儘是驚駭。
“此乃極刑。本宮依武朝律法、依民氣所向,將其處斬示眾。以此警告百官,天賦下之憂而憂,後天下之樂而樂。如有言行不當者,亦同罪論處!”
柳如絮掙紮著想從李雲興的懷裡站起來。
說完以後,李雲興便又閉上了眼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