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為這張紙上寫的那些藥材代價,足足比他們鎮上的普通批發價高出一倍。也就是說,如果他如果按這個價給柴小胡供貨,那他起碼能賺兩千多萬,如果再做點小手腳,便能夠輕鬆賺到三千萬以上。
“要不然,我請黃總吃個飯?我做東,潘蜜斯做陪。如何樣?”
柴小胡說這話也還罷了,關頭這傢夥還在潘思雅的手上摸了一把。如果潘思雅隻是馬正業的秘書,他倒也無所謂了。可關頭是,這不是他秘書啊!這但是他老婆!
心說,再不談閒事,老子老婆的豆腐就讓你這小子給吃光了!
潘思雅一聽這話,頓時便蔫了。
馬正業看柴小胡不說話,還覺得他氣冇消,忙又向潘思雅一瞪眼,“跪下!”
“說實話,我對這些藥材還真不懂。如果你能幫到我,那就太好了!”
“黃總!久仰久仰!”
潘思雅臉上暴露一絲討厭,低聲說了一句,“色胚!”
他在闤闠混了多年,天然曉得這當中的潛法則。有些人的秘書,實在就是用來給老闆拉客戶的,說白了就是個初級S陪女。
柴小胡愣了。
誰知柴小胡昂首看了馬正業一眼。
馬正業哪能不火!
心說,你這豈不是要讓老子把老婆送給你睡?
說到這兒,柴小胡用心把目光在潘思雅身上掃了一遍。
不過,馬正業另有點擔憂,不曉得柴小胡這紙上的代價,是不是他的進貨價。因而馬正業假裝不經意的問了一句,“黃總您這紙上寫的代價是甚麼呀?”
馬正業一聽這話,心中大喜,公然如沈悅所說的。
“這位是?”柴小胡用心盯著中間的潘思雅,暴露一副豬哥模樣。
此時的潘思雅一身的職業裝,高跟黑絲,標準的秘書打扮。把柴小胡看的口水差點冇流出來。
潘思雅之前可向來都不怕馬正業的啊!現在馬正業停業了,她就更冇來由怕他啦!
柴小胡不緊不慢的坐上他的太師椅,翹起了二郎腿,看著馬正業。
馬正業內心委曲啊!
馬正業一聽,頓時心動了。如果按這個節拍,他一個月就能賺兩三千萬。那這一年齡後,他豈不是又賺回他之前的家財了!
對這個一再表示超卓心的“黃武”,潘思雅的內心實在也非常的討厭。
“你!”
這一看,馬正業內心更喜了。
潘思雅方纔在房間裡,被馬正業熱誠也就罷了,那兒必竟冇有外人。但是現在當著柴小胡這個外人麵前,馬正業竟然還如許熱誠她。
“啊,這是我秘書潘思雅。”
“這份訂單能夠給你。至於用飯,還是我和潘蜜斯伶仃吃吧!你就不要參與了。”
“如何樣?黃總,我這秘書標緻吧?”
固然潘思雅的聲音很低,但是馬正業還是聽到了,柴小胡天然也聽到了。
馬正業先容著。
“是啊!”
固然委曲的眼淚直打轉,但潘思雅終究還是屈就了。
潘思雅正要發怒,馬正業哼了一聲,在她耳邊小聲說了一句,“不想讓我給謝護法打電話,就給我誠懇點!”
“對不起!”潘思雅躬身向柴小胡報歉。
“我籌算此次先進個四五千萬的貨。”
因而,柴小胡用心不動聲色。
為了錢,馬正業現在甚麼都捨得。彆說隻是頂綠帽,隻要錢給夠,把老婆送給人家,他都情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