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空笑抬眸，悠遠地望向司空凰和與之纏鬥的阿藏。

是你們締造了我，是你們給了我無窮無儘的野心，憑甚麼翻手就奪走我的統統，憑甚麼？

司空鬆有些惶恐，想要去拉住司空笑，一旁的人族族長指尖一抬施了個定身咒，對著看著他的世人暴露溫暖的笑容，“等等看，我想…本相已經浮出水麵了。”

司空笑伸手撫了撫白羽，由彎下腰拍了拍腳下龐大的頭顱，從陳腐晦澀的影象中提出一些片段，“小4、小九，就隻剩下你們了麼？”

“如果你們還在，我們將永久是你們的仆從。

冇有民氣甘甘心做仆從，冇有民氣甘甘心低人一等，他想成為神冇有錯！誰不想成為六合間獨一的神？

司空笑回眸看了眼身後的司空凰，輕聲道：“他體內的力量，是時候物歸原主了。”

阿藏的心機，司空笑一眼便看了出來，百世膠葛，幾近每一世都有脖頸後帶著暗棕色的佛像烙印的人呈現在她生命裡。

“吼――”

最後，凰用儘最後的力量監禁了阿藏一瞬，抓住他掛在脖子上的佛珠，帶著他縱身一躍跳進了循環。

忽而重視到一旁老神在在的族長，明念月眸光一動，開口問：“族長，你但是曉得些甚麼？”

包裹住司空笑身材的深藍護罩悄悄熔化，一陣溫和且暖和的光芒從司空笑身上緩緩開釋，冇有任何餘地地向著四周推動。

故事就此結束，循環卻無停止。

――即使神女和凰天生地養，具有無窮的締造之力，可她們真的算是神明麼？神明該是如何樣的，悲天憫人忘我奉獻，還是無情無慾冷視存亡……誰又規定了這統統？

司空笑雙手平坦開來，一雙黑眸古井無波地平視火線，“吾以神女之名，召百獸來戰。”

飛禽扇動潔白的羽翼，托起空中的司空笑，而後密切地轉過甚用赤紅色的喙蹭了蹭司空笑的脖子。

神女被打落循環時神力幾近冇有任何喪失，現在的司空笑，完整秉承了神女的力量。

飛禽的眼中落下淚來，九頭巨獸也悲鳴了一聲。司空笑歎了口氣，神女親手塑造的九隻神獸現在也就剩下了麵前兩個。

“我何錯之有？”

阿藏看著驚怒的凰，開口說：

司空笑展開眼睛，手還在微微地抖著，百世影象的畫麵鋪天蓋地的湧上心頭，一時候竟分不清楚本身到底是誰。

“這是甚麼力量……”明念月驚奇不定地望著空中，司空笑為何俄然具有了這麼強的力量？即便是服下夢迴三生具有百世的貫穿也不至於如此。

你締造了我們，卻不體味我們。”

他自認冇有做錯甚麼，再來一次也還是會做出一樣的決定。

司空笑點點頭，瑩白的雙指併攏，抵在阿藏眉間，輕聲喝道：“阿藏，你可知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