柴玉郎聽了心中大駭,這是要把本身當仆從嗎,甚麼事情都得聽她的。不過這話聽起來如何有點彆扭,這彷彿是一個愛情中的女孩子霸道的在給男朋友下號令一樣啊。讓我做甚麼就得幫她做甚麼,那不是說今後還能和胡可在一起,聽她的號令,兩人還能夠有交集,那不是本身最可望不成求的事情嗎。如許不是很好嗎,隻要不是殺人放火,她說甚麼就是甚麼又何妨。柴玉郎裝著委曲的神采,無法的說道:“胡教員,那隻能如許了,我今後就是你的仆人,仆從,隻要你歡暢,你讓我如何就如何,我毫不抵擋,統統都聽你的。”
胡可高傲的心靈獲得了滿足,實在她底子就冇想到,如果要柴玉郎聽本身的話讓他為本身做事那不是還要和他交集,或許胡可的心底底子就冇有恨柴玉郎吧。現在她就是想,今後本身多了個聽話的部下,本身很有女王的範兒了。胡可嘻嘻的笑道:“你還不錯,態度誠心蠻識相的,好了,我和你也不是甚麼存亡大仇,你也冇把我如何樣,就先放過你吧,今後你就是我的部下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