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摸了摸下巴,迷惑道,“真是奇特了,這麼大的一個金腰帶上,為啥要寫這八個字呢?”
泥鰍昂首看了看洞頂上的另一條墓道,說道,“或許,答案就在上麵。”
司徒夢並冇有理睬泥鰍,而是將目光落在了我身上,麵無神采地說,“洞頂上的阿誰蜘蛛巢穴確切是一條通道,比這裡亮很多,甬道兩旁都是長明燈,看模樣是真正進入墓穴了。”
我陰著臉闊步來到了祁快意身邊,問道,“快意,不是讓你看著二哥的嗎?他剛纔那一嗓子,差點兒把泥鰍給送走,嚇不嚇人啊?”
我給了喜子和鎖柱一個眼色,喜子和鎖柱點點頭,明白了我的意義,旋即二人闊步來到了楊二郎的身邊。
泥鰍一隻手緊攥著斧子,閒逛了幾下以後,又重新抓住了另一個斧子,這下我們懸著的心才落了下來。
祁快意則站在楊二郎身邊,一臉苦相地勸說著,“二哥,彆跳了,那不是鬼,那是泥鰍哥。”
此時的楊二郎,仍舊一副跳大神的姿勢,點頭晃腦,感受腦漿都快從耳朵裡晃出來了。
楊二郎狠惡地掙紮著,看著不遠處的泥鰍,大聲吼道,“他是鬼!他是會飛的鬼!快毀滅他!”
我瞪了一眼泥鰍,說道,“你感覺能夠嗎?”
我、喜子、大壯和鎖柱來到了牆根下,昂首望著泥鰍,恐怕他一不謹慎掉下來。
能夠有的人會問了,劈柴的斧子如何會卡進石壁的岩縫裡呢?
這時,我一臉憤恚地側頭看去,隻見楊二郎站在不遠處,正神經兮兮地手舞足蹈,彷彿是在仿照跳大神,一邊跳著,一邊嘴裡還嘀咕著《神調》的唱詞。
泥鰍嘴一癟,不說話了。
轉眼間,泥鰍就已經來到來到了牆壁和洞頂的打仗點,這下我們更嚴峻了,因為在洞頂上挪動,更加充滿了不肯定性。
實在,這不是淺顯劈柴的斧子,而是顛末改革過的,在斧子的後背,焊接了三個鉤子,這個鉤子是用來采山用的,將鉤子勾住樹乾,便能夠爬上高高的鬆樹,彙集鬆子,同時還能夠當作小耙子撓土。
司徒夢問,“金腰帶在哪兒?”
喜子和鎖柱上前,一把將楊二郎反扣在了地上,
我們倉猝看準位置,接住了泥鰍,但是因為重力啟事,差一點就落在了地上。
就如許,泥鰍一點一點地向司徒夢靠近,我們也跟著泥鰍一點一點地挪動,並將手都握在了一起,用手臂構成了一張網,如果泥鰍一不留意掉下來,我們也能夠儘量接住他。
泥鰍一臉無語,嘀咕道,“瘋了瘋了,真瘋了。”
蛛絲一層一層地被割開,約莫非常鐘疇昔,泥鰍的手已經有些拿不住斧子了,一向抖個不斷,申明泥鰍的體力已經要到極限了。
“唉,拿金腰帶著啥急。”我歎了口氣,環顧四周,問道,“金腰帶呢?你放哪兒了?”
“…老仙家啊,出古洞啊離深山,抓把黃沙把洞門蒙,陰天架雲走,好天旋風旋,雲走旋風旋,來去不消一袋煙,申明老仙你的道行全了啊嗨嗨呦…”
此時,大壯、祁快意和鎖柱也都看著我,等候著我的決策。
司徒夢微微點頭,“不清楚。”
“快看!有鬼,有一隻會飛的鬼!”
泥鰍接過話茬,說道,“這麼大的金腰帶,必定老值錢了,必須拿走啊。”
祁快意低著頭,一臉歉意,說道,“對不起,先生。我覺得二哥臨時不會醒過來,以是我就去那邊,把金腰帶拽了過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