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!”譚平點點頭,看了眼葉芙渠曲線曼妙的身材,臉上頓時暴露一絲淫邪的奸笑,“兄弟們,你們明天有福了,這個賤女人任由你們享用。”說著,他拿出事前籌辦好的攝像機,擺好拍攝角度,嘲笑道:“芙渠,你不是很喜好跟男人廝混嗎?明天我就滿足你。”
看到一眾虎背熊腰的男人抄起報紙中的片刀衝來,江來二話不說,大步迎了上去。他的行動並不快,但是,每一次挪動都能恰到好處的避開進犯。突地,他一招擒拿,敏捷從一名男人手中奪下一把片刀,緊接著,也不見他如何揮動,一陣慘痛的叫聲頓時響徹全部房間。
看著那把片刀漸漸逼近脖頸,禿頂男心頭大駭,急聲道:“我……我是南月個人的人,你……你敢!”
現在,葉芙渠躺在地上,伸直著雙腿,白淨的臉頰上被通紅的五指印覆蓋,身材因為狠惡的疼痛而不斷抽搐著。對於禿頂男的話語,她彷彿恍若未聞,美眸中一片死灰。
伴隨他的話音落下,房門口俄然傳來一陣大響,緊接著,隻見整張門被人從內裡一腳踹開。這突如其來的變故,頓時引發了房內統統人的重視。
“不曉得?”譚平嘲笑道:“你跟他廝混了一早晨,連冰清玉潔的身子都給了他,莫非你會不曉得他的身份?芙渠,你真當我那麼好騙嗎?我看你是欠清算。”
“啪!”清脆的耳光從屋內傳出,伴跟著譚平氣憤的聲音:“快說,阿誰男的在哪,叫甚麼名字,你給他打電話,讓他頓時滾過來。”
“你想要甚麼賠償?”
譚平還未反應過來,隻覺麵前刀光一閃,一股激烈的刺痛猛地從下體傳來。他低下頭,發明那把片刀斜插入褲襠,鮮血刹時將紅色西褲染紅。與此同時,他感受身材某個部位彷彿少了一截。
“三百萬,我放你一馬。”
看著從門外闊步走來的青年,譚平一怔,隨即大喜,咧嘴道:“小子,你總算呈現了。”
“我……我不曉得。”
看著那十多名虎背熊腰的男人紛繁解開皮帶,不懷美意的朝著本身走來,葉芙渠彷彿認識到甚麼,神采刹時變得慘白,倉猝朝著前麵縮去,點頭道:“不……不要!求求你們了,不要……不要如許對我。”
要不是因為乘坐電梯遲誤太長時候,何至於讓她蒙受如許的痛苦。如果他再晚到一步,葉芙渠恐怕被這群禽獸給玷辱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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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要不如許,你給我三百萬,我饒你一條狗命。”
那禿頂男人打量了江來兩眼,開口道:“你就是芙渠看中的男人?也不過如此。”
“譚平,脫手吧,彆華侈時候了。”
“兄弟們,抄傢夥,給我乾掉這小子。”一旁的譚平大呼道。
江來環顧了一眼,最後將目光定格在被一群男人包抄的葉芙渠身上,看到她那張楚楚不幸的麵龐,另有慘痛的模樣,他的眼中戾氣迸射,寒意森然。
話還未說完,葉芙渠心領神會,忙不迭的點頭應道:“冇題目!”
寬廣敞亮的客堂中,禿頂男人翹著二郎腿,坐在沙發上,手中夾著一根雪茄,看著披頭披髮,渾身是傷的葉芙渠,他緩緩開口道:“芙渠,你真的很讓我絕望,我在你身上投入那麼多心血,還不是為了你好,但願你能有朝一日能飛上枝頭變鳳凰,可惜,你卻孤負了我的一番苦心。你跟了我這麼久,應當清楚叛變我是甚麼了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