終究到了倒計時的最後一刻,蘇淳搭在扳機上的手指頓時緊了一緊,隻要目標一呈現,槍管內的槍彈包管會在最快的速率發射出去,絕對不會給對方任何逃脫的機遇。
無法之下,蘇淳隻好提了那兩把緝獲來的偷襲步槍,又從露台上飛身躍回了劈麵的樓上。
蘇淳心中先是略微慌亂了一下,然後隨即平靜下來,因為從腳步聲聽來,從樓下上來的人應當隻要一個,並且他手裡另有兩把偷襲步槍,當初他一小我空動手都能殺死九個廓爾喀兵團的殺手,明天手中有槍又為何要怕一個仇敵呢?
阿誰黑衣人已經夠費事地了,差點兒就要了蘇淳的小命,這一次對上的是他的哥哥,隻怕還要更難對於幾分。在這類對峙狀況下,誰先動就會立即墮入到被動當中,而對方能夠等候,他蘇淳倒是等不了拉!
固然蘇淳的槍法向來未顛末正式的練習,但是他進入到半機器狀況以後,身材各部位的調和性和精確性達到了一種驚人的境地,他有實足的信心,能夠將槍彈精確地送入到對方的腦袋裡去。
以是,蘇淳既然冇法再對峙保持呆在原地的狀況,就隻要決然放棄這個承擔了。
他在大腦中緩慢地計算著本身還能對峙的時候,然後又推算著本身做出各種反應後,能夠會呈現的各種結果。他曉得對方必然是一個妙手,說不定就是阿誰廓爾喀兵團的團長克勞德・馮。也就是前次他碰到的阿誰好似不死小強一樣的黑衣人地哥哥。
當然了,最抱負的體例是比及二傻過來援助,但是過了這麼半天都不見二傻呈現,蘇淳已經曉得二傻多數是受了重傷,並且再等下去地話,如果二傻冇來,對方的幫手反而到來了,那豈不是更加糟糕?
他的神經立即繃緊了起來,先向四周看了看,卻見這條長廊的絕頂冇有一扇門,比來的房間也在十幾米開外,並且走廊四周都是光禿禿的,統統能拆下來、搬得走的東西就算當初搬場的仆人冇拿走,也全都被小偷給搬走了,這若大的一層樓裡,幾近就冇甚麼能夠躲藏的處所。
想到這裡,蘇淳便不再深思著躲藏起來,而是緩緩地端起手中的偷襲步槍,而對著樓梯口的位置一動不動地耐煩等候著……
這類重狙槍,槍身即長,重量也沉,最抱負的利用體例就是牢固在地上然掉隊行定向對準射擊,端在手裡的話,因為後座力的影響以及手臂的穩定度,是很難停止切確對準的。不過因為蘇淳在半機器狀況中的高強度調和性,這點並不成為題目,但是如果讓他端著這個大師夥在挪動中和仇敵拚殺的話,對準的難度就又成倍增加,並且還會嚴峻影響到身材挪動的矯捷性,那麼這東西就不再是無益的兵器,而將變成一個沉重的承擔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