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冇有呀,海燕姐彆聽他胡扯!”二毛聞言又驚又怒,一把抓住蘇淳的衣領罵道:“你他媽的敢往老子身上潑屎?看老子不廢了你丫的!啊!”
二毛聞言氣到手顫抖了一下,幾乎就節製不住本身的情感,想到這妞的背景好象不普通,也不敢就如許撕破了臉,暗想還是等生米做成了熟飯,到時候看你丫的還感放肆?
她說罷正欲舉杯一飲而儘,卻忽覺腕上一緊,突地被人緊緊抓住了。
想到這裡,不得不強咬著牙忍住了肝火,又端起了彆的一杯酒,嘻笑著說道:“好吧,海燕姐既然不想和我二毛處朋友,我也不敢勉強海燕姐,我就再敬海燕姐一杯酒,全當賠罪了,還請海燕姐給我一個薄麵吧!”
“嘩啦……”二毛部下那三個小阿飛一見本身的老邁被人製住,頓時紛繁站了起來,此中一人乃至從身上取出了一把彈簧刀,亮出刀刃來惡狠狠地向蘇淳逼近過來。
蘇淳點了點頭,看得出來,阿誰閻海燕和玲玲如何看都不象是一類人,就算有點兒支屬乾係也很難相處到一塊,難怪阿誰閻海燕會保護玲玲,但是神態卻又顯得很冷酷。
這時候那邊的二毛也已經點頭哈腰地把閻海燕等人給讓到了坐位上,閻海燕還是是一副大姐大的氣度,坐在那邊高翹著二郎腿,一晃一晃的,看得那四個小阿飛直流口水。
閻海燕愣了一下,昂首一看,見抓著本技藝腕的竟然是剛纔和顧小玲坐在一起的阿誰男人,不由皺了皺眉頭喝道:“喂……你乾甚麼的,要吃本蜜斯豆腐呀!”
閻海燕見二毛話已經說到這裡,也不好太落人的麵子,隻得舉起酒杯來,“哼”了一聲:“好吧,姐明天就給你一個麵子,但是今後你如果再敢到處嚷嚷要追我甚麼的,可就彆怪我不客氣了!”
這傢夥平時被人捅上一刀都不會喊一聲疼的,不是他真的不疼,而是為了要麵子不能喊疼,但是這一次卻不是他能忍得住的,激烈的痛覺如同狂潮般從他的手腕處襲來,刹時間他隻感覺滿身的神經都跟著顫抖了起來。一聲慘呼以後,鼻涕眼淚都跟著流了下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