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滴,我眼睛看不見。”李憶持續翻白了眼,臉不紅心不跳的說。
“有錢就是大爺!”李憶又拍了拍他中間的大麻袋。
“嘖嘖嘖。”李憶笑著著牌子搖了搖。
“呃……”鬼老鴇聞言語塞,接著她鼻子噴了一口氣,還是有點不爽的說,“牌子在我手裡,你本身伸手過來接吧。”
“如何,你想要?”李憶將大紅蠟燭在綠毛鬼麵前搖了搖。
“我傳聞過有瞎子鬼,紅眼鬼的,卻冇有傳聞過有白眼鬼啊?”鬼老鴇質疑的問。
“不消賞他了。”老鴇禁止貴打手賜給綠毛鬼紅蠟燭。
是以李憶在這裡做任何事情,都冇有精力上的承擔。
“你生前傳聞過人的腦袋能縮到烏龜殼裡冇有?”李憶敲了敲中間的綠毛鬼的烏龜殼。
“好了,你們持續忙吧。”李憶揮揮手催促老鴇等人走開,他一向做出翻白眼的行動,很累的好不好?並且耐久翻白眼,腦袋都昏花來了,彷彿在黑暗中,有無數的炊火正在劈啪劈啪的閃動著。
綠毛鬼聞言絕望之極,但他還是縮著腦袋不敢暴露來,驚駭看到鬼老鴇的容顏。
“冇有。”
“你是甚麼鬼?”鬼老鴇獵奇的問,固然李憶的態度有些大爺,但是這個時候卻還是一臉的笑容,因而鬼老鴇表情好了一些。
這些在鬼打手們氣壞了,鬼老鴇為了給客人做麵子,是以她不好說甚麼。但是鬼打手卻不一樣了,他們都是脾氣暴躁的鬼怪。
“把他丟出去!”
以後一臉奉承的對李憶笑著。
“媽的,你大爺!”鬼打手們都氣急廢弛起來。
“可他是鬼啊!”
綠毛鬼的眸子子一向跟著大紅蠟燭的扭捏而閒逛著,他流著口水笑道:“嗬嗬,我哪敢奪人所愛呢?”
“呃……”綠毛鬼的眸子子卻直直的盯著李憶手中的大紅蠟燭。
“嗬嗬,這是給您的。”鬼老鴇親身把一根大紅蠟燭交到了李憶的手術,然後笑吟吟的給其他客人頒佈牌子去了。
“一根蠟燭有甚麼了不起的?送給你了,接好了。”李憶正想著措置這根大紅蠟燭,既然綠毛鬼想要,他就順水推舟賣個鬼情。
“艸!你這白眼鬼,既然眼睛看不見,你還來這裡競拍華蓉女人的初夜權乾甚麼?你還不如回家抱個充氣娃娃睡覺!”一個鬼打手口出惡言。
“我看不見,你還是放到我手上吧。”李憶把眸子子翻上眼皮裡了。真的看不見,他也不敢伸手去拿,萬一摸錯了處所,比如摸到驚為天人的鬼老鴇身上某到處所的話,那麼將成為李憶此後揮之不去的惡夢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