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妞瘋了一樣趴在我身上到處親。
我這邊正誇丁丁呢,這坑爹玩意被獨孤才子蹭了兩下,立即扛著長槍出戰了!
可我冇想到啊……千萬冇想到!
我咬牙切齒:“獨孤才子,你是不是有病,這麼做,對你來講,有甚麼好處?”
啊……
難怪獨孤才子三番五次的引誘我,她真正的目標,就是取精!
麻痹的,老子恨不得拿剪刀把它給哢嚓了。
一身紅裙,披頭披髮,遮著臉龐,看不清長相。
這是甚麼環境?
我從床上跳下來,麻蛋的,衣服冇囫圇的了,隨便往身上一套,撒腿就往外門口跑去。
霓裳站在那一動不動,房間裡俄然間刮過一陣陰風,風吹開她的頭髮,霓裳慘白的臉上,嘴角上翹,閃現出一絲邪魅非常的淺笑。
獨孤才子神采一變:“是你?”
拜月教和霓裳結合在一起了?
哎呀……這是要玩甚麼?
不過,她身上的氣味我太熟諳了……
開初她用紙人來取精,厥後更是親身上陣。由此可見,這個孩子,是多麼的首要。
不可!
我趁她說話走神的時候,再次擺脫開,朝著陽台跑去。
狼藉的頭髮當中,露著的那隻流著鮮血的眼睛,惡狠狠的盯著獨孤才子,霓裳冷哼一聲:“堂堂拜月教仙師,這點小事都做不成,我現在考慮,是不是要換一個合作的權勢。”
我再一次被她扔到大床上,我認命了,我躺在床上一動不動,一臉的生無可戀……憋屈,屈辱!
此時現在,我雙目血紅,化身成了野獸,手腳能動了,我腦海中的腐敗不見了,滿是無邊無邊的慾望,我摟著獨孤才子的纖細腰肢,開端猖獗起來。
一個禮拜前,我剛在我家沙發上把獨孤才子的衣服給撕成碎片,這才幾天工夫,獨孤才子更過分,連老子的襪子都撕成一條一條的了。
獨孤才子嚶嚀一聲,眉頭緊皺,臉上顯出痛苦的神采,但是竟然冇有推開我,而是抱著我的腦袋,把我的腦袋埋在她胸前。
但是這女人俄然間輕顫了一下,騎在我身上不動了。
獨孤才子開端用她的襯衣捆我的手。
不曉得霓裳用了甚麼邪術,我的上麵,堅固如鐵,我的腦筋,一片混亂,這類感受比當初被邪靈節製勾出淫邪更加過分。
邪神霓裳!
此次獨孤才子很較著不想和我廢話了,她追上我,直接我的褲子把我的腳踝捆了起來。
報應!
她說:“嘻嘻,鬼域,還記得嗎?我們的孩子,如何死的?”
如同中了定身咒,連動一動手指都不可。
獨孤才子不說話,仍舊蹭著。
我發明本身不能動了!
我心中如遭雷擊,渾身發麻冰冷。
但是,麵對霓裳,我又有甚麼體例呢?
她哭了一會兒,幫我把腳上和手上的繩索解開,臉上掛滿淚痕,問:“鬼域,本日如果我們種下孽因,來日,你說我會不會嚐到苦果……”
獨孤才子:“那還等甚麼呢?”
全都是報應啊!
霓裳:“你心中,另有大計嗎?”
我說的是一個禮拜前非禮獨孤才子的事。
老子辛辛苦苦抗日這麼久,成果被霓裳揮揮手直接給拍了出來。
獨孤才子疼叫一聲,有落紅順著她的腿滴下來,鮮紅的血跡與白淨的肌膚相映托,美的妖異。
不錯,被曰不是她的目標,懷上我的孩子纔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