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看看,人家是抄近道。”
白燕清算好裙子,也抽了根菸,翻開車窗:“你說的這是人話麼?我救你的命,還讓你占儘便宜,你一句感激的話都冇有,就曉得在這裡發牢騷。”
她的肩膀被我捏疼了,曉得這件事的首要性:“好的,你放心,我曉得了。”
汽車下坡,滑布往北麵的路口開去,白燕這是玩上癮了,我說甚麼她都不會聽。如果……如果我想在車內對待胡雪一樣逼她就範,是不是有效呢?哼哼,那老子就――
“如果我騙了你,你大能夠當街就乾掉我。”
我點起一根菸,現在不管後邊有冇有車了,先歇息一會兒,這可比跑一場馬拉鬆都要累人:“大蜜斯,我可再也不敢坐你的車了。”
“哦……哦。”
劈麵車高低來幾小我,此中一個領頭的平頂男人,快速走向這邊,拉著白燕那邊的門,氣喘籲籲,笑地口水都流下來了:“媽的,你跑啊……嗯?你再跑一個給我看看,操蛋的貨……累死老子了。”
“這裡如何開啊?”
我被帶上汽車:“去哪兒?”
“抓穩了!”她喊道,眼神筆挺向前。
“開車,彆胡思亂想!”她喝道。
她的話有股魔力,我回絕,身材卻冇回絕,真就坐疇昔了。白燕也冇到副駕駛上坐下,就坐在我身上。
無語了,四輛玄色轎車就在前麵,他們從甚麼處所繞到我們前頭去了。
“啊?”此人歪頭看我,嘴巴大口大口呼吸,將白燕扔在一邊:“魏尋歡,你牛逼啊你,找了個馬子替你玩‘卡丁車’啊,你當老子冇玩過‘卡丁車’是如何的,我操――”
“坐疇昔。”白燕抬起臀部,讓我疇昔。
如何軟,你能奉告我如何軟麼,我現在是騎虎難下。
我……勒……個……去……!
我又一次抓住扶手,身材往門邊斜:喔……瞎搞……
他一把搶疇昔,正反看看:“真的假的,一個婊子值五萬。”
“嗬嗬嗬……”他笑了,對著身後的幾小我說:“這小子說甚麼,你們聽清了嗎?”
“如何了?”
我又踩油門,幸虧街道上冇幾輛車,不然我真不敢承諾她如許開,速率已經飆到80了,如許的福特,在如許的街道上,我不敢設想這類可駭的速率。指針已經開端高低搖擺,搖搖欲墜的感受。我擔憂再快下去,發電機遇失火。
轉頭望望,身後的四輛車窮追不捨,已經到了後庭,不敷三十米。
“可他們會把你……”
我趕快排闥下車:“喂!停止!”
“走吧。”我扶著她站起來,推開她。
算了,不管了。輕踩油門,汽車下斜,一顛――二顛――三顛……顛……顛……又顛……
一巴掌甩上。
幾十層台階下來,我們兩個都氣喘籲籲,屁股也疼,彷彿方纔經曆了一場長久的雲雨。
我抓住她的大腿:“大姐,我們還是老誠懇實的開車吧,你想玩碰碰車,改天我帶你去玩。就算你不在乎我的命,也該在乎本身的車吧,這輛車可值很多錢。”
疇昔也不是那麼輕鬆的,我的褲襠能摩擦到她大腿的前麵,一個磨蹭,那處所又變得硬了……好吧,它一向都是那麼硬的。
“彆擔憂。”白燕胸脯顫跳不止:“嗬嗬,這才隻是殘局遊戲,有日子冇這麼爽過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