頓了頓，他才說：“一個動靜是關於九皇子的。”

常潤之聽她們這般說她大姐夫，內心有些好笑，不由插嘴道：“瑞王長得哪有那麼嚇人，不過是要辦差事，總不能嘻嘻笑著吧。板起臉來有威勢些。”

來人打量了下常潤之的神情，方纔低頭輕聲道：“方家那邊，有個姨娘早產生了兒子。”(未完待續。)

常潤之在打麥場上聽著婦人們聚在一塊兒談天，便聽一個婦人說道：“……我二姨父他遠房堂妹嫁的婆家裡有個在衙門裡做小吏的後生，那後生說瑞王長得可凶神惡煞了，臉上半點兒笑容都冇有，瞧著瘮人得很。”

太子被禁足後，彷彿是一夜之間，瑞王就成了元武帝跟前的紅人。

常潤之略思考了一陣便明白了。

疇前幾近不會有客人登門的瑞王府，現在****門庭若市。

到莊子上住，最為歡暢的實在是嶽氏。

“女人家和瑞王是不是親戚啊？”

有說他冬眠多年，一朝上位的；有說他逼不得已，被趕鴨子上架的；有說他是被太子推出來抵當其他幾位王爺培植權勢的……

各種猜論層出不窮，毫無疑問的，這段時候瑞王成了都城中最炙手可熱的人物。

小韓氏的彆的兩個兒子，一胎雙生的常鴻和常鵠本年也十七了，已到了說親的年紀。他們二人同日出世，結婚之事估計也會同時辦，也就在這一兩年了。

“瑞王長得不醜，皇上納妃總不能選那歪瓜裂棗的吧？美人兒生的兒子再如何也不至於長得醜啊。至於他家王妃嘛，人挺暖和的，和瑞王乾係也很好，他們還生了三個兒子呢。”

侯府來的人笑道：“不但單是瑞王府上熱烈，我們侯府也熱烈呢。”

來人不美意義地笑道：“讓三女人看笑話了。”

“九皇子現在跟著瑞王爺辦事了。”

可流言便是流言，不會因為她一兩句話就消逝下去。

瑞王“鐵麵王爺”的外號，垂垂傳播了開來。

“皇家另有兩三門窮親戚呢，瑞王爺我和家倒也有那麼點兒沾親帶故的乾係。”

婦人們聽著常潤之的答覆，時不時收回驚呼，神采非常活潑。

常潤之固然冇有在京中，見不到京中對瑞王追捧的盛景，卻也能聽每隔兩日便從侯府裡來的人說上一些瑞王現在的環境。

來人卻點頭笑道：“二少爺三少爺的婚事，有老太太盯著呢……侯府熱烈，實在也和瑞王爺有關。那些走不通瑞王府門路的，都來我們府上了。”

常潤之一一答覆道：“我的確見過瑞王，彆人挺好的，就是辦差的時候一絲不苟些。”

常潤之點點頭，表示本身曉得了，端茶喝了一口又問道：“另有一個動靜呢？”

聽她也提及瑞王，婦人們便嘰嘰喳喳地問起來：“女人也見過瑞王嗎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