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她所說的這些,已經充足讓常潤之明白,她所猜想的,多數是真的了。
八麵小巧,讓人如沐東風,辦事殷勤妥當,從不與人樹敵……
另有句話趙青瑤冇當著常潤之的麵說。
這話在常潤之麵前,趙青瑤天然是不會說的。
常潤之急眨了好幾下眼睛:“我還覺得莫孺人和九皇子妃長得相像,是她們從小就長得像呢。”
“不、不消……”
趙青瑤笑道:“我去計算這個做甚麼?隻但願那莫孺人能夠惜福……當初輔國公府多心疼莫姐姐啊,現在都轉移到了她身上。”
趙青瑤點頭:“早幾年我是冇傳聞過的。你想啊,她們雖是姐妹,但到底不是一個孃胎出來的,說她們長得有多類似,你信嗎?隻能說輔國公府那邊移情太深了,自欺欺人吧。”
常潤之忙站了起來,不美意義道:“針線活做著乏力,脖子有些酸,我還是給大嫂打扇子吧。”
“莫孺人?”趙青瑤皺了皺眉:“我冇見過,其他姐妹也冇見過。”
常潤之沉吟不語,將針線笸籮擱到了榻上。
“女人……”姚黃憂心腸站在她身後,輕聲道:“此事,女人還是當作不曉得吧……”
趙青瑤接過,從內裡取了繡線穿針,一邊道:“大抵是移情感化吧,因為莫姐姐去得早,輔國公府那邊哀思之下,隻好寄情於進了太子府的另一個女兒。那位莫孺人也算是沾了莫姐姐的光了。”
趙青瑤搖了點頭,常潤之立即詰問道:“如何,莫孺人和九皇子妃長得不像嗎?”
常鵬奇特道:“潤之如何了?瞧著魂不守舍的。”
趙青瑤倒是皺了眉頭,想了想道:“這個,我還真不清楚。畢竟我們根基上就冇見過那莫孺人。”
趙青瑤道:“但願莫孺人能連帶著莫姐姐的那一份,好好餬口吧。”
這字字句句的描述,無一不是在說常潤之印象裡的阿誰莫孺人。
趙青瑤喚了她一聲,體貼問道:“你精力不大好,要不要躺會兒?”
常潤之已經不消再聽了。
趙青瑤也曉得太子府裡的環境龐大,太後代人太多,那莫孺人固然生了兒子,想必在太子府裡也過得如履薄冰吧。
常潤之頓時屏了呼吸,半晌後假裝迷惑的模樣問道:“聽起來大嫂那些好姐妹們常來往,應當對輔國公府非常熟諳纔是。如何彷彿大嫂對莫孺人很陌生似的?”
常潤之點點頭,輕歎一聲,神采遺憾:“那大嫂可冇有機遇考證一下,莫孺人和九皇子妃是不是真的長得類似了。”
一昂首,卻見常潤之竟在入迷。
趙青瑤笑道:“有丫環呢,哪用得著你。”
趙青瑤便笑了,伸手點了下潤之的額:“那莫孺人和你一樣,是個悶葫蘆性子,小時就不愛與我們待一塊兒玩,長大後更是見不著她人影。莫姐姐說她性子悶,不愛見生人,我們天然也不好上趕著去找她玩兒不是?”
“你胡塗啊,那是太子姬妾,我們如何能隨便見著?”趙青瑤好笑道:“我們這些姐妹,誰也不成能去做妾不是?以是即便要和其彆人家打交道,也隻能夠和人家的主母打交道。太子府職位高,能和太子府打上交道的,多數都是我們的婆婆、太婆婆一輩兒的纔有資格,我們常日裡連太子妃都不成能隨便見到,更何況是太子內院的姬妾呢?”
趙青瑤停動手中的行動,想了想道:“也算不上很好吧,不過在我們看來,莫姐姐的確是個八麵小巧的人,冇有人會討厭她。隻能說她很會和人相處,也很會調劑大師的乾係。有她在,我們這些姐妹即便是產生了甚麼紛爭,也能很快和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