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子妃笑道:“這東西是好東西,鎮痛消腫,破血化瘀,都有奇效。我這兒用不上,你也一併拿去吧。”
第二日去太子妃麵前聽侯調派,公開裡打量了一下,公然見太子妃含著笑,臉上更有兩分神采,看得出來她表情很好,真的是人逢喪事精力爽。
離她奉告太子妃莫孺人處的香味有非常,已經疇昔了五天了。
歇了一覺起來,常潤之冷眼瞧著,魏紫的確是循分了很多,也不往外鑽了,便是玩鬨,也在她住的這方小院兒裡。
潛碧忙回聲去,半晌後碰觸一個嬰兒手掌見方的瓷盒。
托盤上金燦燦亮閃閃,從髮簪、步搖、釵環、瓔珞、鐲、耳環……應有儘有,此中最光鮮的,便是那金色,此中裝點的瑪瑙、珍珠、水晶、銀鑽、翠玉……更是讓全部托盤上的金飾滿盈著珠光寶氣。
“這到底是甚麼東西?”常潤之皺眉道:“我彷彿在哪兒聞到過這味道……”
說著,常潤之便將瓷盒遞給了魏紫,魏紫先感慨了一番瓷盒的精美,方纔靠近瓷盒口,細心看了看又問了問,才訝異道:“真的是香臍子,這麼一瓷盒的量,少說也要賣個六七百兩銀子吧!”
常潤之冇法,隻能勉強應了下來,和遊朱一道歸去。
常潤之晃了晃神,隨即搖點頭,對魏紫道:“你呀,一天到晚往外跑,性子都養野了。從明個兒起,你就待在這院兒裡,不準出去。”
看來太子妃還是聽出來了她的話。
她本日遭到的打擊太多,也冇有旁的心機和魏紫說話,擺手道:“讓姚黃和你說吧,我累了,去歇會兒。”
“那些金飾是犒勞你這段時候功績的,我也不算破鈔。至於這香臍子嘛,固然寶貴罕見,卻也冇有讓我出哪怕一文錢。你放心拿著就是。”
現在……是太子妃驗收服從的時候了吧?
潛碧將瓷盒捧給她,常潤之隻能接過。
見魏紫望向她,常潤之才接著道:“太子府裡的人,你彆起心去交友,更彆把某些人當朋友甚麼都和人說。你同人交心,人家把你賣了你還要幫著人家數錢。乖乖待在我身邊,到時候分開太子府,也乾清乾淨安放心心的。懂了嗎?”
等遊朱走後,常潤之方纔拿起這瓷盒打量了一番,然後漸漸揭開瓷盒的蓋子。
“香臍子?”魏紫忙湊上來道:“可否讓奴婢瞧瞧?”
姚黃和魏紫都是小韓氏特地選了跟著她的,姚黃心細能幫她打理家事,魏紫則凶暴膽小,還懂一些醫理,常潤之對魏紫對這香臍子的鑒定倒是信賴。
太子妃擺了擺手,遊朱便從閣房端著一個托盤出來。
她抬高聲音結巴地問道:“女人,但是、但是奴婢闖甚麼禍了?”
太子妃也不答應常潤之回絕,說本日冇甚麼事要辦,叮嚀遊朱跟著常潤之,將東西送回她住的處所去。
常潤之輕聲道:“不曉得,聽太子妃說,這個叫甚麼……香臍子。”
常潤之神采一頓,扯了嘴角笑了笑,正要再回絕,太子妃卻彷彿是想起了甚麼,對潛碧道:“把那方瓷盒那來。”
太子妃深深看了她一眼,也不把話擺在明麵上說,隻笑道:“這段日子你辛苦了,昨個兒沈嬤嬤提示我,我這纔想起,你來我身邊滿打滿算也有四個月了,我這還半點兒表示冇有,真是胡塗了。”
常潤之搖了點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