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抱你。”紀惟言懶懶地勾了勾唇,因為她本來就坐在他的腿上,以是輕而易舉地就抱著她起家了。
“愛?”
想到這裡,她莫名的想大笑一頓。
抱著她進了大廳,然後上樓梯,氛圍中隻能聞聲男人沉穩有力的腳步聲,就如許進了房間,男人把她放下,然後就徑直走進了浴室。
浴室裡嘩嘩的水聲傳來,趙清染站在床邊,不由感覺有些莫名其妙。
他的聲音含笑,眼裡也帶著幾絲戲謔,趙清染不動聲色,反而淡淡回了一句,“是啊,忘了誰也不能忘了你的臉。”
夜又深了一些,四周的燈光更顯溫和,從這裡到寢室起碼要一段時候,趙清染硬著頭皮勾著他的脖子,因為兩小我離得格外近,以是乃至都能聽到他規律的心跳聲。
“它太喜好你了,很多時候都不聽我的話。”
紀惟言的聲音不由暗啞了起來,臉上閃過一絲不明的情感,幽深的眸子直直地望著她,被她抓著的處所也開端蠢蠢欲動起來。
紀惟言沉穩的邁著步子,從她這個角度看疇昔,恰好能瞥見他如雕鏤般的側臉,高度適中的鼻梁,性感至極的薄唇,完整就是無可抉剔的五官。她隻是隨便地瞥了一眼,冇想到氛圍中就傳來一道邪魅的笑。
“嗬……像你這類隨時隨地都能發情的男人,也真是可悲。”
見紀惟言沉默著,她持續緩緩開口,臉也垂垂地逼近他的,“是不是代表,我在你心中的位置,是特彆的?”
多少人都感覺誇姣的一個詞語,他竟然會說卑賤?公然是心機有病,看來蒙受的傷害還不淺……
頭頂上方的呼吸越來越熾熱,她勾了勾嘴角,彷彿很享用男人此時的反應。
她抬開端,漸漸拉進和他的間隔,手成心偶然地撫過他的敏感,臉上固然是笑著的,眼底倒是滿滿的冷意。
她抬眸望去,恰好撞進了他意味不明的眼神裡,嘴角的弧度隨之加大,聲音還是冷冷酷淡的,“你對女人‘好’的體例還真是特彆。”
“偷看我?”男人低下頭,烏黑的眸子望向了懷裡的女人,“剛纔那麼久還冇看夠?”
誰曉得他竟然在她問完後就變臉了?趙清染眼裡不由閃過一絲龐大。
“你之前的那些女人也受得了你?”她持續諷刺出聲。
趙清染低聲笑了出來,語氣中的諷刺更甚,“整天無所事事,就曉得玩弄女人,你不感覺恥辱麼?”
他是有過很多女人,這點不消質疑,和她們在一起也隻是打發時候罷了,順帶著處理心機需求,但她,是不一樣的。
她的手指緩緩在他臉上滑過,悄悄淺淺,身上自帶的淡淡暗香繚繞在鼻尖,讓男人的眼眸都通俗了起來。
她臉上的笑意更深了,不過細心看的話,會發明她的眼裡儘是諷刺。
疏忽男人越來越深的目光,趙清染揚起下巴看著他,手指仍然在他的臉上遊離著,垂垂的,悄悄覆上了他的唇。
“當然,你是很特彆,因為你比她們都要美。”
趙清染把他之前問本身的話還了歸去,並且衝他眨了眨眼睛,勾著他脖子的手也更加用力了。
他口中說的“不一樣”,她一向都是瞭解為她隻是他一個比較“特彆”的玩物,底子就冇往深處想,公然,她隻是比他之前的那些女人美了一些罷了。
“我還甚麼都冇做呢……”她又持續仿照他的語氣,另一隻手含混地在他胸口畫著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