居高臨下地看著他,趙清染伸開嘴就去咬他的釦子。
趙清染的確不是在開打趣,她找出尿布,然後遞給了一臉烏青的男人。
堂堂的總統大人,竟然被尿身上了?
不但如此,他抱著紀慕南的手臂,也一片潮濕。
這女人是在用心套他的話!
再次看小東西的時候,發明他的目光仍然落在本身臉上,並且滿臉的獵奇和等候。
“老婆在我內心,永久是最美的……”
紀惟言本來就是強忍著,但是趙清染卻恰好主動挑逗他。
男人不由微微揚起嘴角。
“看在你這麼巴望的份上,我就勉為其難,滿足一下你的心願吧……”
“你看我比來變滄桑了多少,離黃臉婆的日子越來越近了,而你還是一如既往的漂亮,到時候你便能夠去找小女人了……”
“你現在就抱南南去內裡轉一轉,他睡的夠久了……”
還不準他發點小脾氣麼?
因為被尿了一身的男人,完整想不起就在剛纔,他還密切地喊著乖兒子……
見她不但不過來幫手,反而還笑得高興,紀惟言當即就怒了。
之前不都是他調戲她麼?現在如何輪到她撲倒他了?
紀惟言觸摸到小傢夥軟軟的麵龐,頓時內心就出現了波紋。
“趙清染!”
已經忘了被小東西尿一身的事,男人眼下隻顧著哄本身的老婆。
這麼快?
她衝他挑了挑眉。
她都感覺本身的皮膚變差了,底子冇時候保養,身材也走樣了,肚子上都有肉了!
“快去啊,不然南南多不舒暢!”
有一句話叫做:伉儷吵架,床頭吵床尾和。
這類被忽視的感受很不爽!
紀惟言看著嬰兒床的小東西,見他已經熟睡,小嘴微微嘟著,粉粉的臉頰,彆提有多敬愛了。
輕哼一聲,趙清染撇嘴:“男人的話最不成信。”
想到這裡,趙清染就噗的一聲笑了出來。
但是,就當他已經低下了頭,籌辦偷親時,紀慕南小朋友卻俄然展開了眼睛。
“如何,想讓我抱你?”
一種莫名的情感湧上心頭,紀惟言唇角一勾,然後又持續俯身,詭計再偷親幾下。
但是下一秒,趙清染直接就把他撲倒在了床上。
紀慕南看著放大版的本身,又再次眨了眨眼睛。
紀先生接連一段時候的愁悶錶情,都在這一場久違的纏綿後,全然消逝不見。
因而他悄悄低下了頭,在小傢夥的臉上親了親。
“這東西如何用的?”
紀先生甚麼時候被忽視過?並且還是被本身最愛的女人忽視!
因而,宮殿裡的統統人,都看到他們的柏殿下,抱著他們的小少爺,在花圃裡漫步……
紀慕南小朋友睡的正香,不曉得他老爸已經向他伸出了魔爪。
但是,新的困擾又呈現了。
她竟然要讓本身幫這個小祖宗換尿布?
自從紀慕南出世後,趙清染已經很罕用這類撒嬌的語氣和他說話了。
見紀慕南還是熟睡,紀先生更大膽了,或許是看到這張和本身非常類似的臉,他的內心也柔嫩得一塌胡塗。
紀惟言再次來的時候,已經洗了澡換了衣服,但固然如此,他仍感覺身上有一股怪味。
趙清染半推著男人進了衛生間。
小東西眨著水汪汪的大眼睛,獵奇地看著麵前放大的俊臉。
他的衣服還濕著,手上也是一團濕,有著嚴峻潔癖的男人,現在卻甚麼也做不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