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悄悄舔了一下她的耳朵,趙清染身材一僵,怕他再做出甚麼特彆的事,隻好溫馨了下來。
一身妖嬈的紅色,格外刺眼奪目,上身大片的蕾絲設想,讓胸前高挺的飽滿呼之慾出,令人恨不得穿透蕾絲一睹內裡的風景。腰線收得極緊,讓本就不及盈盈一握的腰肢更顯纖細。
血腥而又噁心!
密密麻麻的刀痕幾近充滿了整張臉,早已看不出本來的五官,眼窩處兩個極大的洞穴,以及不竭往下賤著的鮮紅血液,直讓人頭皮發麻!
趙清染如何也冇想到,刀疤男帶她來的處所會是a市馳名的地下賭場!
“究竟在搞甚麼?”
刀疤男也不悅地皺眉,他看著正向這邊走來的好幾個男人,向身邊的保鑣使了個眼色。
“下不為例。”
“紀總,我……再也不敢了……求……求您放過……”
“彆動,不然我立即要了你!”
“好了,宴會開端了。”
說不驚駭是假的,平生第一次親眼看到這類場景,如果不是她的心機接受才氣強,這會早就腿軟了……
她有些咬牙切齒,想試著推開他,卻被他抱得更緊。紀惟言閉上眼,聞著她發間的香氣,下身也不由得堅固起來。
等男人走後,趙清染才緩緩問出了口。
刀疤男在門上敲了兩聲,隨即就有人出來開門。一陣血腥味傳來,讓趙清染進門的腳步頓了頓,她走進房間,卻在看清麵前的場景時不由一愣。
跟著趙清染的呈現,人群中開端顫動起來。許是她今晚的打扮過分妖豔,在場的很多男人都成心偶然地向她投來了諦視禮。目光熾熱得隻讓趙清染感到滿滿的衝突和討厭!
該死,這個女人,讓他老是冇法節製本身!
地上的男人已經快奄奄一息,他爬到紀惟言腳下,想伸手去抓他的褲角,俄然一聲槍響,男人的手垂垂垂了下來,他在地上顫抖了幾下,然後就不動了。
她固然向來冇有來過,卻也有所耳聞。地下賭場,說是賭場,實際上就是各種地下買賣場合。像一些槍支,犯禁品發賣都是在這裡停止,警方每次想要參與調查,卻都找不到證據,彷彿無影無形中,有隻龐大的手操控著統統。
那些男人較著就是衝著趙清染來的,這位斑斕的密斯從一呈現就引發了他們的重視。可他們還冇靠近,就被幾個黑衣男人圍住了。
紀惟言的手正覆在一把銀色的手槍上,形狀和之前趙清染用來挾持他的那把一樣。他淡淡地開口,彷彿打死的不是一小我,而是極其纖細淺顯的螻蟻。
男人聽到紀惟言的話,忍不住顫抖了一下。
她有機遇分開,必然不會放過他的……
腦海中又閃現出那張血肉恍惚的臉,她眼睛一閉,睫毛也在悄悄顫抖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