殺了他，殺了他，就能獲得自在，不消再被囚禁了……

“你……還是先止血吧。”

還是夠不到……

“在等甚麼？我給你機遇，錯失了此次，我就不會放你分開，並且更加地折磨你。”

“恨不得我去死？”

鮮血順著她的手背流下來，滴落在空中上，一滴一滴，鮮紅的，讓她下認識地閉了閉眼睛。

她如何就會信賴他的話呢？或許早在她開槍的那一刻，紀惟言就已經想好了各種折磨她的體例。

就算是養的一隻寵物也會曉得感激，她的心是石頭做的嗎？不管他如何做，她對他始終都是冷冷酷淡的。

因為姿式換了，以是趙清染在試了好幾次後，終究抓到了杯子，她閉上眼，抬手狠狠地往他背上一砸。

當時被他的話激憤了，又在阿誰時候想起了之前的各種，以是她纔會節製不住，乃至於忘了這個男人的本來麵孔。

她是他的！即便她對他隻要滿滿的恨，他也不想放她分開，畢竟如許在她內心還能有一個位置，即便這個位置，是那樣的令她討厭和惡感……

麵前的這個男人，有著讓人非常欽慕的麵貌，同時也有著妖怪般讓人堵塞的氣味。

紀惟言仍然冇有去管前麵的傷口，沉著地從她身材裡分開，然後伸手從外套口袋裡取出了一把手槍。

上衣已經完整被扯開，皮膚透露在氛圍中，趙清染卻連眉頭都冇有皺一下。全部過程她都隻是沉默著，以一種冷酷至極的目光望著他，此中還閃過了幾絲深深的討厭。

或許是被他的這句話刺激到了，趙清染心中一冷，毫不躊躇地扣動了扳機。

“不是想要自在？拿起它，脫手吧。”

紀惟言從口袋裡取出一包紙巾，隨即緩緩低下頭，大手垂垂往下伸展。

對，他就是妖怪，會把她害的越來越慘！

紀惟言舔去她唇上的血跡，緊接著又在她的脖頸處啃咬，兩重的疼痛讓趙清染更加用力地去抓身下的桌子，她把頭方向一邊，俄然就看到了離本技藝邊不遠處有一個玻璃水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