吉時_第二十九回 首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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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夫君,你……”想要問的話到了嘴邊又張不了這個口,她暗惱。

“不礙的,都是一家人。”曲晨光雖說是嫁出去了,但內心總還是會感覺這是本身的家,不能讓嫂子難堪了,就起了個話頭聊起了本身的哥哥。

回院子的路上,曲流觴撐著傘,風漣提著燈籠,待到冇人的處所,伸手將她摟進了懷裡,道:“你可感覺冷?”

曲晨光湊到她身邊坐下,特長掌擋著臉頰輕聲問道:“我哥冇有跟你提過嗎?”

她被他擁在懷裡,清平淡淡的暖意透過春衫暖和著肌膚。

“妾身想問,夫君是如何看妾身的?”

“唔……”風漣頓了頓道:“自從第一次見到夫君,妾身總感覺似是在哪見過夫君。”

見婆婆與小姑都對峙,風漣也冇有再推讓,與曲母隔了一個位置坐下,接下來她也冇有甚麼說話的機遇,曲母低低叮嚀著曲晨光有身時各種重視事項,說了一半,覺悟過來蕭瑟了風漣又側頭對她道:“這些事你也要聽聽,今後如果有了身孕不會慌了手腳。”

隔著屏風那幾小我顧著曲父身材也未喝酒,風漣隻聞聲間隔一會就有笑聲傳來,這邊早已用完,那邊還在持續,曲母擔憂曲父身材,對她而言半子也冇那般避諱,對她二人道:“我疇昔看看。”

風漣一愣,看著她的肚子問道:“但是我有外甥了?”曲晨光也已出嫁三年,至今還未有孕,因此她纔有如此猜想。見她似是有些不美意義,風漣也曉得應是她猜對了,她手上一向戴著金姨娘那日送她的翡翠鐲子,除此以外也冇甚可送,當下伸手握住她的手道:“這但是大喪事啊,剛好我這有隻翡翠鐲子就送給我外甥當見麵禮了吧。”邊說邊退下本技藝上的鐲子給她帶上。

天然是……與我白頭的人。

曲晨光撇撇嘴,未持續聊這婚事,兩人開端聊些閨閣裡的事情。

曲晨光等她疇昔以後對風漣道:“嫂子,今後如果家裡有事儘管給我捎信。”

曲流觴笑道:“我早說過,我們是在何如橋上碰到過。”

曲流觴訂過親一事她倒冇有聽過,隻不過放著好好的將軍夫人不做卻去做彆人的妾室……想到此處風漣一個激靈,曲晨光說得含混,這妾怕也不是淺顯人的妾吧!她想到此處,內心猜奪著之前本身收到的花茶和手記可都是要給那女子的?

“mm談笑了。將軍為國交戰,想來也應是過分慌亂,婚事才拖得這般久的。”

“如何了?”冇有燭火照明,他擁著她持續往前。

“不冷。”風漣搖了點頭。她本日聽曲晨光所說,才發明本身對曲流觴還是知之甚少,她連他為何請了聖旨都還是雲裡霧裡。她低著頭看燭火搖擺,問:“夫君,妾身有一事想要問你。”

她眼眶忽得酸了,心中震驚,轉頭看他,天幕沉沉,有風夾著雨撲了過來,燭火“噗嗤”一聲滅了。黑夜裡她看不清他的臉,隻看獲得阿誰表麵,但她內心似是曉得他會有何神采,她伸了手想要觸碰他,又俄然縮了返來。

風漣被她說得反倒胡塗了,誇她的那句天然是場麵上的話,可這以外的如何聽上去倒似這曲流觴一向未娶是在等本身普通?

“嗯,正聽娘說著呢。”風漣柔聲應了。

“天然是……”他鬆了擁著她的手,挑了她一縷青絲繞在指間:“與我白頭的人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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