繼室日常_第46章 首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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鐘文謹酒醒了大半,語氣卻還懶洋洋的,用那雙水杏眼白了他一眼,不緊不慢的說道:“這話你與三嬸、大嫂說去,她們忙著替自個閨女相看人家,我打發人去請了一次,她們不肯走,我又有甚麼體例?”

那婆子心下一凜,曉得自個說錯了話,忙自抽起巴掌來,嘴裡告罪道:“奶奶說的是呢,二爺原也是說來接三太太並幾位女人、姐兒的,偏我吃多了酒,舌頭不曉得拐彎了,連話都不曉得該如許回了,實在該打!”

鬨到最後,鐘文謹也不知吃了多少杯酒,所幸當代的水酒度數低,她也隻是麵龐發燙並走路發飄,倒還不至於醉個不省人事。

崔九懷聞言皺眉,崔穎兒倒罷了,本年已然十四,宋氏焦急倒說的疇昔,崔九芳纔剛十二,馬氏著的又是哪門子急?

“嗬?我是民婦?”鐘文謹將手搭到他額頭上,摸了一下,哼笑道:“冇發熱呀,那怎地提及胡話來?”

鐘文謹不愛這個,武戲倒還能看個熱烈,文戲就扛不住了,聽的非常不耐煩,勉強撐了兩出,便與何穗說了一聲,去尋嫡姐鐘文敏說話了。

這話倒也在理。反正這事兒不與自個相乾,鐘文謹也懶得理睬,隻是她才說崔九懷是來接馬氏的,這會子馬氏不肯走,可不就讓自個打嘴了?

鐘文謹聽了這話,卻不對勁,不依不饒道:“甚麼叫我說甚麼便是甚麼,難不成我還說錯了?”

何穗就是小我來瘋,嫁人後婆家人又寵著慣著,比做女人那會瘋的還要短長,席上自個狂吃酒就罷了,還硬要灌鐘文謹,惠安公主意她們鬨的歡娛,竟也跟著湊熱烈……

崔九懷好輕易騰了工夫出來接她,成果被晾了幾個時候,雖有穆家的爺們陪著,但也難消他的火氣,急火攻心,這才說了她一句,這會正心虛著呢,原不想接話的,何如嘴巴比腦袋反應要快:“我是官,你是民婦,民告官,按大周律,得先打三十大板,方纔氣遞狀紙。”

“我們是血脈嫡親,打斷骨頭還連著筋呢,我不向著你,向著她一個外人做甚麼?我腦筋可冇壞掉。”鐘文謹將茶碗往桌上一放,兩手抱住鐘文敏一條胳膊,猴到她身上,麵龐在她胳膊上蹭來蹭去的。

鐘文敏拿一根指頭戳開她,嫌棄道:“蹭甚麼蹭,蹭我一袖子的粉兒,要蹭回家蹭四妹夫去,快彆禍害我這新衣裳了。”

鐘文謹抿了口茶,小臉立時被苦的皺成了一個包子,吞嚥了幾次口水,這纔回道:“纔剛跟你小叔子訂婚,現在恰是躲羞的時候呢,哪肯出來叫人打趣著玩。”

作為一個法醫,年青小夥子甚麼的,她不但摸過,還摸過好多呢。鐘文謹以帕掩唇,“咳”了一聲,在他胳膊上掐狠了一把,然後帕子一摔,假哭道:“二爺說的這是甚麼話,叫人聽了,豈不思疑我的明淨?我另有甚麼臉活著?乾脆跳車他殺好了!”說著,衝車簾那邊爾康手,嘴裡道:“你彆攔我,就讓我去死吧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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