呂尚武嘲笑道:“七弟,你誤入歧途,現在改過,還來得及。”
殷墨然沉吟一陣,嘿笑道:“既然兩位這麼說,老夫隻好恭敬不如從命了。”
這短短數息之間,喊話聲已傳遍場中,鐵拳會中一名虯髯大漢大聲喊道:“昏君,你已經一敗塗地,再不投降,還要如何?幫主,我們這就大開殺戒吧。”
僵侍很久,火鳳始終兵來將擋、水來土掩。非論四人如何切換功法,如何竄改方位,直累得汗流浹背,那火鳳還是好像初生普通,一分一毫也未曾減弱。
李擊鐵哈哈大笑道:“不錯,齊道友之言,甚合老子情意。”
伍鵬飛傾慕黃白之物,更喜權勢,聞言大喜,倉猝伸謝。
莫非世人真的要受困於此,比及動靜傳開,坐以待斃嗎?
江奇從旁旁觀,目睹四人接連服下秘藏靈藥,卻仍然愁眉苦臉,氣喘連連,心知僅憑三名洞玄境的強者,委實難以撼動此陣,抑且互耗多時,隻怕有性命之憂。
呂尚武不解其意,推了推身邊的鳴劍宗弟子,奇道:“他們在做甚麼?”
那名弟子忖道:“這小子,死光臨頭了,還這麼多廢話。”不耐煩道:“嘿嘿,這是乾元陣,暗合易理,能把你們兩個小兔崽子的鮮血服從,闡揚出最大功效。”
殷墨然道:“餘道友說得極是,何況我們的真元虧損太大,就算找出了馬腳,現在也拿它冇體例啊。”
江奇引著呂家兄妹,來到鳴劍宗這邊。殷墨然叮嚀數聲,籌辦殺人取血,隨後江奇將此動靜,報知七王子。
半晌間,江奇、伍鵬飛將呂尚武、呂九馨二人押送到七王子所乘的戰車火線。
此陣防備之強,已達品德陣法之極致,卻要用王族鮮血為引,才氣闡揚出最大能力。
便在此時,忽聽一名探子飛奔而至,大聲叫道:“報……,西函關守關將領伍鵬飛,擒得二王子、九公主,迴歸都城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