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。”秦武微微點頭,然後和歐陽班一同走向此中一座宅兆。
“項將軍,之後果為不便,隻能在虎帳中懷想一番,現在我來正式祭拜你了,你在軍中固然禁酒,但在家中想必還是會喝下這點薄酒吧?”
“放心,冇了憂心國事的項輝將軍,這個漢國恐怕都活不了幾十年就會和項家陪葬了……”
如果秦武能在兵器崩解前結束戰役還好,但如果麵對勢均力敵的仇敵,本身兵器一招就崩解的話可就糟了。
秦武跟在歐陽班身後,繞過了祠堂所供靈位,來到了項府最深處的一片竹林裡,竹林中修有很多石製陵墓,按輩分有規律的擺列著,而在這很多宅兆中,秦武卻一下就得知了項輝的宅兆是哪座。
歐陽班向秦武解釋道:“項家一向是漢國將門世家,世世代代為項家交戰疆場,身後更是要有一把在軍頂用過的兵器才準葬進此處……”
“本來如此,那請秦將軍跟老朽來吧。”
秦武答道:“鄙人來時帶了一壺好酒,想要敬在項輝將軍墳前。”
“項輝將軍生前心機全在軍中和國事上,長年駐紮邊關未曾回家,幾十年一向冇好好運營過家中事物,落得現在如許清寒,現在更是將門無後,再過個幾十年,恐怕全部漢國再不會有誰會想起項家了。”
秦武看著這滿園兵器,不由對項家世代略有震驚,隨後他同歐陽班一起走到了項輝墳前,歐陽班先行跪下,而秦武卻先是站在那柄聳峙在白紗中的霸王槍前瞻仰了一番。
“秦將軍但是看上了這把兵器?”歐陽班俄然開口問道。
但秦武仍然態度果斷:“絕對不成,還請歐陽先生不要再說此事。”
他過來是來祭拜項輝的,而不是來尋求甚麼好處的。
“不成!”秦武果斷道,“鄙人固然戀慕,但從無妄圖之意,霸王槍放在此處雖會蒙塵,但這上麵每一道印痕都會證明項輝將軍的軍功,除此以外,這霸王槍還更是讓項輝將軍有資格長眠於此的證明,如果霸王槍被取走,先人來看到會如何想?”
秦武說出此話後,歐陽班深深看了秦武一眼,然後才說道:“那好吧,看來秦將軍公然是重情重義之人,既然秦將軍對峙,那老朽也就不再多事了。”
“有何不成?霸王槍放在這裡,除了蒙塵和腐朽外再無他用,項輝將軍英年早逝,秦將軍又曾在項輝將軍麾下,現在秦將軍如果拿上這霸王槍上陣殺敵,也算是圓了項輝將軍想保家衛國的心願。”
歐陽班漸漸起家,秦武本來見他年事已高想要上去扶一把的,但就在秦武有這個設法時發明,這個歐陽班固然看起來很老,但卻身材妥當,一點顫悠也有冇有。
歐陽班見秦武點頭,立馬便詰問道:“莫非,項將軍並非像朝廷所說那樣是在護駕時被刺客殺死的?而是另有隱情?!”
直到秦武將酒倒完把酒壺放下後,歐陽班纔看著這滿園宅兆感慨一句:“唉,項輝將軍身為這一代的項家獨苗,一向被家中長輩寄予重望,項輝將軍也不負眾望和項家之名,得來一身功勞得以安葬此處,可惜卻和他的叔叔們一樣,還未生子便戰死了。”
“如此便好。”見歐陽班不在提這事,秦武也微微點了點頭,然後便從懷中取出了一小酒壺,他拿著酒壺,單膝跪在項輝墓前,悄悄翻開了壺口塞子,將酒緩緩倒在項輝墳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