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齊茂將要把編碼輸入第八遍時,身後俄然間傳來了重機車引擎的轟鳴聲。
結束通話的阮弦啟顯得非常懊喪,對齊茂抱怨道:“茂子,看到吧,哥哥我為了驅逐你,但是下了大本錢了。我鐘愛的咖哩罐頭呀,這下可起碼要一禮拜嘗不到咖哩味了。”
“隻是,你給我的聯絡體例……”齊茂晃了晃手中的便條,向老朋友扣問道。
甜美的灌音聲從耳機中傳來,但站在大眾通訊站中的少年卻冇有表情聆聽。齊茂檢察動手中的便條,麵對觸摸屏再一次錄入了上麵所記錄的編碼,按下了搜尋鍵。
對阮弦啟的話齊茂並冇有去理睬,因為現在包在頭盔裡的他感遭到說話都是那麼困難。四周擦身而過的氛圍幾近是硬頂住了他的胸口,彷彿隻要他一開口,便會把全部肺都給壓成餅皮。
這裡四周都是鋼製的護牆,構成了一個四十五度向下的通道,空中的吊索上由機器滑輪構成了活動裝配,將他們所站的金屬平台漸漸向地下深處推送著。
跟著排氣管中不竭噴出濃煙,齊茂感遭到氛圍中開端滿盈著一種機油的味道,隨後耳邊又傳來了阮弦啟的聲音:“換一個名字並不能扼殺掉它們的本質,那些由人類製造出來的機器惡魔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