桌上鄧憶的手機剛響了一聲,鐘弦一邊吻著一邊抓起那手構造掉聲音。鄧憶彷彿連那一聲也冇有聞聲,他的脖子都泛了紅。
“你剛承諾過,你用心。”
“你明天運氣好。這是二哥花高價運來要接待他的狐朋狗友的。他明天臨時去了杭州。你纔有機遇吃。”
“你……持續留著吧。給下一個。”
“我顛末的人多如牛毛,我比你明白,你要不要?”
“冇有能夠。”
“不如你餵我?”
“冇有下一個。隻要你。我能夠把它帶進宅兆了,也能夠,隨便扔給全天下。你看著辦。”
“歸正我們遲早還會做更噁心的事。”看到鄧憶要惱,鐘弦拿起筷了,“我吃。你省省吧,彆生機。”
“會死!必然。”
“有甚麼證據?上法庭也得拿出證據不是。”他眼含淚水強詞奪理。
“成交。”
“你能不能有點人道……”
鐘弦點頭。笑了又笑,最後感喟落淚。“我公然不配。連一次也得不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