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一愣神,已經被楊誌成一腳踹在胸前,飛出老遠,跌倒在一片破壞的椅子堆裡。
我抄起一把椅子扔向他,旋即一個側滾翻撿起趙劍鋒的配槍,起家對準,原處竟不見了楊誌成。
俄然他眼睛一亮,用手指了指腦袋,“莫非你……思疑他被……”
我心中焦急,冒死朝著他的頭部抓去,他一扭頭,紗布恰好被我撕掉,右太陽穴上方暴露一塊星形傷疤,和我頭上長條傷疤完整分歧,不像是做過換腦手術的傷口。
我看到趙劍鋒走遠,便向老楊招了招手,待他走近,就低聲問道:“楊警官,有個題目……你可曉得,趙警官頭上的紗布是如何回事嗎?他比來頭上可曾受傷?”
我心中一驚,“那他比來可否有甚麼和之前不一樣的奇特表示?”
“咦?你頭上的傷如何是如許的?”我停止了打鬥。
這時從屋外射出去幾束對準鏡的燈光,機器戰甲的沉重腳步聲越來越近。應當是長生會的人到了,必須速戰持久。可趙劍鋒體力驚人,好似一頭蠻牛,即便受傷,仍然力大無窮,近身鬥爭我涓滴撈不到便宜。
我舒展眉頭,“是啊,的確有點可疑,你感覺呢?和之前的趙劍鋒比起來,他現在可有甚麼分歧?”
“哈哈……這就叫鷸蚌相爭,漁翁得利!”楊誌成放肆地仰天大笑。
唉!這個老狐狸真是太奸刁了!
楊誌成變得嚴峻起來,手也漸漸地挪動到腰後的配槍四周。“小趙啊,固然如此,在搞清楚狀況之前,還是不要亂來比較好。”
“老楊,我剛纔想了想,把這倆人關在這裡還是不放心,不如把他們轉移到總部吧?”
大廳正中已成焦土,四周也是一片狼籍,儘是飄散的紙屑和灰塵,另有從破裂的天花板上垂下的電線,劈劈啪啪地閃著火花,就像是吊在半空四周亂咬的毒蛇。
趙劍鋒把咖啡放到桌上,手叉在腰間離配槍很近的位置,“我感覺羅傑這小子能夠和可駭分子有點乾係,萬一有人來劫獄如何辦?我們這裡警力太少了……”
趙劍鋒兩眼一翻,寂然倒地。
“楊誌成,你彆亂來!”
楊誌成眯起眼睛,“你問這個乾甚麼?”
隻見楊誌成已然躥到蘇喬中間,並用槍頂著她的頭。
楊誌成冇有說話,隻是緊緊地盯著趙劍鋒。
“嘿,我在這兒哪。”
趙劍鋒冷哼一聲,仍然死死地抓著我的手,“這是之前抓擄掠犯時受的傷!你們這類凶暴暴徒都是罪大惡極,我一個都不會放走的!”
該死,曲解他了!
大廳的氛圍一下子緊繃起來,氛圍彷彿凝固了普通。
老楊謹慎地昂首望著他,“冇這個需求吧?現在這麼晚了,最好彆隨便挪動懷疑人。我感覺還是關在這裡比較安然。”
“可愛,你誠懇躺著便好,醒來何為?”我甩開他的手,打飛了配槍,雙手抱拳砸向他頭頂。
趙劍鋒抬起膝蓋把我頂開,順勢撲上來和我扭打在一處。
“老楊,你……”趙劍鋒話還冇說完,就被楊誌成一掌擊在脖子前麵。
趙劍鋒冷冷掃視一圈,大部分差人都已放工,隻剩下兩個值夜班的差人,正坐在門口打打盹。
楊誌成架起蘇喬,躲在她身後,奸滑地笑道:“放下兵器吧,彆做無謂的抵當了。”
哈,終究找到了手銬鑰匙,正要開鎖,趙劍鋒彷彿詐屍普通猛地展開雙眼,一把扣住我的手腕,另一隻手去拔配槍,“你小子休想逃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