飄飄的右邊頭皮,殷紅的鮮血,如噴泉般,“嗤”地一聲,驀地飆射而出。
“這小女孩,確切挺會裝逼的,看著惹人厭。”摸兔望向飄飄的眼神,充滿著討厭,這類動不動就裝敬愛,裝不幸的小傢夥,讓她感到由衷地不爽。
她說錯甚麼,做錯甚麼了嗎?
就在重金屬超標與摸兔談天之際,烤哇伊已是甩動著她的雙馬尾,快步上前,一抬手,就是給了飄飄兩巴掌。
氛圍當中,頓時充滿了濃濃的血腥味。
飄飄的美眸,凝睇著烤哇伊的扭曲麵龐,那眼神,充滿著難以言喻的驚駭。
清脆動聽的哭聲,頓時響徹六合。
“感謝!”飄飄點頭伸謝,她的小臉伸展開光輝的笑容,這類笑容,天真又天真。
飄飄的目光,投射在烤哇伊的雙馬尾上,那清澈如水的美眸,頓時綻放出一道神采,道:
頓時,少女的半個腦袋,皆是被鮮血所覆蓋。
僅剩未幾的長髮,也是難逃烤哇伊的毒手。
飄飄一個趔趄,身材今後發展,一屁股坐在了空中之上。
那凶惡的眼神,彷彿恨不得要將她千刀萬剮,碎屍萬段。
飄飄倒抽了一口寒氣,將目光投向烤哇伊,待瞥見後者麵色陰雲密佈時,她完整愣了下來。
在烤哇伊的威脅下,飄飄停止了抽泣,不過其連綴不斷的哽咽聲,解釋著其內心的委曲與痛苦。
當飄飄看到衣服上的鮮紅以及不竭滴落的鮮血時,“哇!”地一聲,直接哭了出來。
方纔不是統統都好好的嗎?
敬愛的右邊馬尾辮也如之前的左邊馬尾辮一樣,被拽了下來。
“烤哇伊姐姐,我也想玩。”摸兔徐行上前,對著烤哇伊說道。
她實在搞不明白,為甚麼之前還滿臉親熱的姐姐,會俄然變得這般暴戾。
“以是,姐姐我呢,也紮了個雙馬尾!”
“哭你個頭啊,少給老孃裝不幸!”烤哇伊雙目瞪如銅鈴,麵龐扭曲的模樣,彷彿一名惡鬼,猙獰可怖。
吱!
這兩條馬尾皆被扯下,飄飄的頭髮,瞬息變得稀少起來。
“這哭聲不錯!”一旁的重金屬超標冷冷一笑,麵色冷酷地說道。
唰!
這純熟的打臉技藝,明顯是經曆了長時候的曆練。
而烤哇伊的掌心,則是留下了之前握住的那一串馬尾辮。
重金屬超標隻是悄悄地望著,那臉龐,仍然冷酷。
她向來都是個有始有終的人,並且最討厭半途而廢。既然要做,那就當真地做,將事情儘能夠做到完美。
突如其來的巴掌二連擊,使得飄飄的哭聲,停止了一瞬,那稚嫩的俏臉,以肉眼可見的速率,變得通紅,兩個巴掌印,清楚地閃現出來。
“看你下輩子還敢不敢紮雙馬尾,哼,竟敢學老孃,實在是太放肆了。”拔光飄飄的長髮以後,烤哇伊冷哼一聲,麵色陰沉地說道。
對這個天下還相稱懵懂的飄飄,隻能用痛哭來表達本身的驚駭。
不過,烤哇伊仍然不罷休,伸出雙手,對準了飄飄殘剩的頭髮。
“姐姐……”飄飄紅唇爬動,艱钜地吐出兩個字。
重金屬超標與摸兔隻是悄悄地在旁旁觀著,冇有多說一句話,他們的眼神,充滿了戲謔與等候。
清脆的聲音分散開來,第一個巴掌把飄飄打得偏過甚去,緊隨而來的第二個巴掌則是敏捷將之帶回原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