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見本身兒子雙手把匕首奉上,瑞親王眉頭一挑,“另有甚麼東西?”
莫翌塵在想,歸正這張桌子也壞了,不如再砍一下嚐嚐,好選一把最好的,聽了弋陽郡主的話,嘴角抽了一抽,“給父王的?”
弋陽郡主這才翻開信封,看了兩眼,又看了看匕首,眸底帶著不信,“是不是開打趣啊,這匕首削鐵如泥?”
“父王真吝嗇,”弋陽郡主咕嚕道。
瑞親王妃拿他們幾個冇轍,把信紙遞給瑞親王,笑道,“你看看吧。”
身後莫翌塵再給弋陽郡主使眼色,弋陽郡主比了個二字,莫翌塵連連點頭,弋陽郡主又比了個三,成果惹返來一個大瞪眼。
第二天,安容因熬夜繡針線,比平常晚起了小半個時候,吃過早餐後,去給大夫人存候,成果人不在,安容隻好去給老太太存候。
瑞親王看信,越看眉頭越皺,弋陽郡主在一旁問瑞親王妃,“母妃,你頭還疼不疼?”
青石跟著一旁,替莫翌塵分辯道,“郡主,是真的,門口的保護都能夠作證,要不下次你問沈四女人也行啊。”
莫翌塵端茶的手差點冇摔了,從速放下,拿了中等的匕首,朝著桌子就砍了下去。
弋陽郡主差點笑瘋了,下去攬著瑞親王的胳膊道,“父王,我但是心向著你的,纔不會跟大哥一起亂來你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