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本是凝神聽著,但是聽到我說出娥皇女英二字,她麵色卻驀地一白,忙陪笑道:“這個,王妃恕罪,奴婢倒是未曾傳聞呢。”
我笑道:“你可知這君山銀針另有個非常曼妙的傳說?”
“王妃!”她二人見狀吃緊跟了出來,非常不解我先前彷彿並不肯出去,現在卻俄然二話不說便走了出去的行動。
我悄悄望著她,半晌方淡淡應了聲:“去罷。”
“惇兒!”我見他仍不知本身闖下瞭如此大的禍事,一時無法自責,再念及不久前他摔交時拔刀傷人的一幕,心中頓時冷涼不已。滿心隻想都是我平時過於忽視,隻當叫他衣食飽暖,勤於讀書習武便是對他最好的關愛了,卻不想我竟從不知他脾氣狠翳至此,小小年紀便如此過火果斷,記仇尋恨。
我見他滿手泥汙,鞋襪上也沾了了些許濕土,一時心中非常疑慮,忍不住問道:“惇兒,你方纔卻做甚麼去了,怎地弄得如此狼狽?”
“小碧?”我一時反應不過來他口中所說的小碧是指何人,但是憶起他倉促跑入時懷中抱著的小小包裹,腦中驀地一個激靈,“是——是那隻狸奴?”
她說著悄悄昂首望了我一眼,彷彿擔憂我並不曉得小碧是何物。我擺手道:“你接著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