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擺手,“不必多說。”
姨母沉默了,我站起家緩緩望向窗外。我的左手重按在心口,清楚地感遭到那一聲聲沉穩的心跳,而拓跋朔的麵龐亦漸漸閃現,不經意地,已在心頭轉了幾轉。
落款處是允祺的玉璽,年號昭慶。我微微嘲笑,將金冊放回匣中,又順手翻開一旁的金印,那拳頭大小的一顆金塊此時亦彷彿有了生命普通,被付與了極其沉重的意義。指腹自那四個陽刻篆字上緩緩摩過,我輕語呢喃:“皇後金寶。”
我隻作勢挪步,臨風便情急出聲,我望著他焦心的麵色,冷冷道:“先斬後奏,又想故伎重施。”
匣中鮮明端放著一本明光照人的金冊和一枚金印。我心頭突地一跳,伸手取過金冊,展開。
一大朝晨,外務府的統領公公帶著司宮儀便來到我暫居的宜棠苑傳允祺旨意。我正焚香淨身,妝晨俄然抱了一件非常繁複富麗的衣裳繞了出去,恭謹地放在一邊。我不由微微蹙眉,“這衣裳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