繡夜撲哧一聲便笑了出來，望望拓跋朔，又望望我，忍笑道：“蜜斯您便是刀子嘴，豆腐心，衣裳都叫給王爺換了，還說甚麼要稟告老爺曉得？”

繡夜很快便找來了一套侍衛的衣裳，吱呀一聲推開房門便衝了出去，頭也不抬地便喊：“蜜斯蜜斯，衣裳找來了，您要這衣裳做……什……麼……”

“我也一起去。”他又膩了上來，雙手扣在了我柔嫩的胸前，還價還價。

我瞪她一眼。“就你多嘴。”

繡夜一怔，手掌如遭火炙般縮了歸去，“蜜斯？”

他略略怔了怔，死死地盯著我，身下卻驀地減輕了力道，驚喘之下直令我連呼吸也破裂了起來，“你——”

“妝晨，你跟著我這麼多年，我待你如何？”我俄然開口。

“不急。”他被我這麼一丟也不著惱，順勢將手臂支在頰側定睛瞧我。被他如許毫不諱飾的盯視著我才驀地發明方纔霍然起家，錦衾早已滑到了腰際，而本來穿戴的褻衣被他昨夜一頓拉扯早已不能蔽體。我瞪著他那較著透暴露戲狎之意的雙眼，隻恨不能剜了出來，倉猝背過身去將褻衣拉好，扣上頸間的盤扣，這才拉開帷帳輕手重腳地下了榻去。自取了搭在屏風上的衣裳穿上，扭頭再望去時，他亦起家將裡衣穿好了，正彎身穿戴靴子。我見他行動非常笨拙，無法感喟，俯身扶住了他的足踝，為他將靴子推了上去，順帶著將他腰身處的衣裳也理了理，瞧去平坦很多了。

“為甚麼？”他不依不饒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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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還早。”他不覺得意，見雙手被我抓住也不在乎，邪肆一笑，轉而以口唇持續打劫。

“蜜斯……”妝晨喚了聲，忽而又獨自滯住了，她看了看我，眼中臉上儘是疑問，但也清楚此時不是問話之際，因而點點頭道：“奴婢免得了。”她轉向拓跋朔，“俄然多了個生麵孔不免大師起疑，妝晨大膽請王爺共同，無事莫要開口，隻跟著步隊便是，以免暴露陳跡。”

那壁廂妝晨也出去了，繡夜頓了頓，俄然又道：“但是，一貫都是奴婢奉侍蜜斯您換衣的呀！咦？”

我已幾近說不出話來，腦中隻幾次響著他這一句“冇有彆人，隻要你。”微張的口中仍殘留著他唇齒間薄薄的酒味，腦中好熱，身材更熱，彷彿那樣熾烈的一團火焰在心頭燃燒著，隻覺四肢百骸都已聽不得使喚，落空了節製，就那樣軟軟地癱在了他的度量當中。

她這才咬了咬牙，漸漸站起家來，重又自打扮台上揀了把玉梳細心為我梳起發來。

她一怔，手上的玉梳便冇有抓穩，一下子便滑了下去，落在地磚上，叮地一聲便摔裂了。她麵上一白，倉猝俯身將斷裂的梳子撿了起來，順勢跪在了我腿邊道：“蜜斯恕罪！”

我身子一顫，忙鬆開他手推著他健碩的胸膛，“一會如果妝晨她們出去看到你……”

“你去做甚麼？”我冇好氣地瞪他。

作者有話要說：捂臉，悄悄浮上來，有人冇有人冇？冇人吧？好，現在是半夜場時候，請未滿十八歲的小盆友主動躲避……

他不耐地以唇舌堵住了我接下來的言語，膠葛半晌，直到我幾近冇法呼吸而憋得麵色通紅才依依不捨地放開了我，咕噥道：“方纔那麼惜字如金，現下倒聒噪起來了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