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我頓時無語,隻得半含嬌嗔半含無法地瞪著他,瞪著瞪著,卻畢竟是繃不住麵色,哧得一聲笑了出來。“真不害臊!”
“宓兒,你另有我。”他溫聲開口,語聲清醇,帶著絲絲的哄勸,絲絲的安慰,另有絲絲,似在發狠般的包管。
他見惹得我急了,忙伸手穩住我的身子,這才正色道:“好了好了,我說便是了。我自幼在草原長大,十來歲便帶軍東征西戰,甚麼樣的傷冇受過?最艱钜的時候,身上大大小小十幾處傷口,軍隊裡麻醉藥又完善,軍醫便隻能用罌粟殼磨了粉兌進水中讓我喝下,減緩疼痛,然後便用燒紅的刀子劃開傷口醫傷。那罌粟殼的麻醉功效並不如麻醉藥,但卻也能勉強令人腦筋含混,而臨時忘懷疼痛!你想想,那罌粟殼我都不知吃過多少了,還會驚駭那小小的曼陀羅花粉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