鄰近了,又發明七盞燈竟然是連成了一串,第一盞最大,然後一一變小,迤邐拖開。七燈七色,赤橙黃綠青藍紫,淡色都是極淺,在燭火的映照下,卻煞是新奇小巧。
隨即,縱身而起躍向河心,撈起第一盞,拖遝起來,足尖在枯枝上一點,便飛身而回。
‘慢著!”榮烈目光一掃,伸手從他手中將河燈接過,此時,燭火已滅,藉著河中燈火,隻見河燈塔身上寫著幾行字,卻並非祭拜先人之詞。
布羅一噎,立馬噤口,從速跟上。
這是榮烈相隔四年後,平生第二次來到大京。
明天就上架了,有些嚴峻……
年事不大,不過十五六的年紀,身形卻秀雅矗立,行走間不疾不徐,如同閒庭信步,發隨衣動,夜風輕拂,玄色絲袍內模糊暴露了繡有銀色快意雲紋的鑲邊。
“哦,”他從速道,“我這就放歸去。”
一起沿著鳳凰河中遊的繁華路段緩緩而行,眼下到了城邊行人希少的下流,主仆二人已經走了一個多時候。
這少年便是西胡國十七皇子榮烈。
如許的神采在俊美絕倫的麵上隻逗留了一瞬,轉眼間,少年又神情淡然,不溫不火,波瀾不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