作為犯人,謝夢曦雙手帶著枷鎖,薄弱的身材徒步走路更顯得苦楚,實在謝夢曦內心不苦,她這雙腳早已走出了繭子,如何看都不再是一雙大師閨秀的小巧秀足。
老嫗身前壓了三把大刀,停下腳步,卻一向死死地盯著此中一個保衛,俄然聲如洪鐘地痛罵了一句:“你孃的病是誰給治好的?你爹死前可教了你忘恩負義?”
“大哥,你再不返來,給你說的那門婚事可要黃了!”
此情此景讓謝夢曦不由想到當年都中城外的那些流民,這人間冥冥當中彷彿也由著因果的循環,但老百姓是無辜的,不管是流民還是災黎,都隻能問責當權者。
“林城將,你辦事得力,待本官歸去覆命,你的犒賞也少不了。”
被老嫗目瞪的保衛不知所措地放下了刀:“祖、祖母……”
所謂叛軍翅膀隻得就是那些三皇子跟隨者們的家室,二皇子猜得很對,投奔林城的災黎裡不但有叛軍災黎,還一多數都是。淺顯百姓早已在離都中不遠的城鎮落腳,隻要這些人,不敢呆在離都中太近的處所,一起逃到林城等地。
“起碼能比現在強很多吧,何況他們體格比我們當時候也好很多。”
還能等林城守將考慮出個成果,都中那邊又來人了,這回的人是帶著皇令來的,說是災黎中有叛軍翅膀,要林城保衛幫著盤問出來。
既然玉璽在二皇子手裡,林城守將也隻得服從,派了林城的保衛去幫來遣的官員緝捕“亂黨”。
“你有掌控麼?這裡的設備可掉隊了幾千年。”慕從錦問道。
謝夢曦是不怕死的,自她豆蔻韶華就在男女之情上心如死灰後,她的人生彷彿就隻能在青史雋譽上才氣找到歡愉,若她是個男人,她也定會跟著謝謖元去保衛邊陲。
林城門核心著一圈又一圈百姓,也不知送的是那位三品來使還是謝夢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