齊溫平的髮質真的很柔嫩,讓她有一種愛不釋手的感受,何況洗完頭以後的他,瞥見她被剪得幾近光禿禿的指甲,內心彷彿湧出幾分慚愧,任由蕭瑾瑜把玩他的髮絲。
頭皮是最敏感的,她這麼悉悉索索的行動,倒是讓他整小我都僵了一下,身上彷彿起了藐小的雞皮疙瘩,特彆是當他溫馨地去感受她的撫摩時,那種頭皮發麻的感受,更讓他陌生又別緻。
齊溫平丟開手,隨她去了,不過聽著她的話,倒是輕笑出聲道:“我還覺得瑾瑜會想體例耍賴呢。”
齊溫平挑了挑眉頭,這蕭瑾瑜竟然也有多考慮幾分的時候。
“這有甚麼,都已經剪了,何況是我誌願的,令媛難買我歡暢。說好了幫你洗頭髮的,我就要說到做到!”她邊說還邊哼上了小曲。
像蕭瑾瑜這類養尊處優的世家貴女,都會留著稍長的指甲,然後修剪整齊,用鳳仙花汁染成紅色。
如果蕭瑾瑜曉得他是誰,估計得氣得當場跟他冒死了,何來性子和順一說。
“乾甚麼乾甚麼?我們冇乾好事啊……”她還在掙紮,但是無法這個傻弟弟腦瓜子不好使,力量倒是有一把,不管她情不甘心,還是被拖出去了。
齊溫平閉著眼睛,從一開端布巾的水灌進他脖頸裡的時候,他就已經悔怨了,明顯是想謀福利的,成果給本身挖了個坑,反而弄得像是獎懲。
“我的姐姐哎,你咋如許呢。快跟我出去說!”他一把拉住她的衣袖,就要往外拖。
她來之前特地跟快意她們就教了,曉得不能用指甲抓,而是用指腹悄悄柔柔地按著。
她話音剛落,手捧著幾縷頭髮,另一隻手又漸漸地從髮根摸到髮尾,還搓了搓,跟揉小狗似的。
最後她纔將他的頭髮給擦乾,拿著桃木梳一遍又一各處給他梳頭髮。
蕭瑾瑜掙開他的手掌,不但冇停下來,反而洗得更帶勁了。
“換衣服?”陸少亭遊移地複述了一遍,目光在她的身上遊移,彷彿在尋覓甚麼疑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