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但是他的嫂嫂, 堂兄的老婆。想想便衝動得不能自已。
他嘶叫兩聲,捂著右眼,氣沖沖地踹開了房門。
他穿的騷包,衣料又薄,是以不消脫了他的上衣,直接在背後一通亂紮,毫無章法,裴照弘已經疼得不會叫了。
眼裡隻要秀色可餐的嫂嫂。
他痛哭嚎叫。
交頸廝磨,情到濃時,他抽了腰帶就要行事,誰知二弟半天冇有反應——
取來了油燈,藍音把一排銀針放到上麵燒烤,神采專注當真,彷彿在做甚麼了不得的大事。
藍音沉吟,“我們把他拉出去,丟到水池裡,就對外說是二少溺水了。”
誰知半路殺出一個未亡的孽子。
裴照弘隻感覺鼻血要噴出來了,皺了皺鼻子,立即撲上前去,要摟她柔嫩纖細的腰身。
見她倚在浴桶的邊沿,他沙啞著聲音,說:“嫂嫂好情|趣,是想要與我來個鴛鴦戲水麼?隻要嫂嫂樂意,不管甚麼花腔,弟弟作陪到底。”
她頭髮半濕,全梳在胸前,此時笑吟吟地望著他,嬌婉嬌媚。
待打夠了,藍音手也酸了,雲珠也累了,裴照弘快哭暈了,爛泥一樣垮在浴桶的邊沿。
剛纔玩地起興,過後才曉得驚駭。
但是他卻不得而入,姨父姨母不讓他進門,保衛的仆人則說大少爺不在家,讓他快點歸去。
而阿誰看起來溫婉和婉的小婦人,他是再也不敢去招惹她了。
他擰著濃眉思考,裴易寬固然宦途不興,但毫不是個好拿捏好亂來的,那人是越老越精,在他麵前提及尋人,哪怕隱去姓名,也會引他猜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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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胸口狂跳起來, 想到即將要一親芳澤,便抑不住鎮靜。
這時,一支木箸子直麵戳來,裴照弘瞳孔收縮,想要遁藏已來不及,那尖尖的木箸就戳入他的眼睛。
間隔越來越近了,他的心跳聲越來越大, 他還聽到水聲嘩啦啦響, 她就在房中沐浴!
因而拋去大男人的莊嚴,趕快告饒:“嫂嫂我錯了,求您彆打了,放了我吧!我包管再不敢騷擾你了!拯救啊嫂嫂!快停止……啊!”他的告饒未獲得半點迴應,反而被折磨得更短長了。
原覺得此事就此過了,不猜想,竟另有“後續”!
“蜜斯,現在如何辦?”雲珠有點慌,恐怕這荏弱的二少爺就這麼死了。
當然。天子重申明,為保護皇室臉麵,那件醜事措置得很私密,為此,斬殺宮內四百名知情的宮女寺人。
白緞鬆垮地披在纖瘦的身上,領口半攏,脖頸淡粉,一身冰肌玉骨。
不料她矯捷一閃,他便撲了個空,差點撞倒屏風。
睜一隻眼睛偷偷覷一眼托盤上的刀子,悄悄舒一口氣,隻要不是拿刀剜他,統統都是小事情。
裴照弘躡手躡腳地踏下台階。為保險起見,還是先探一探內裡的景象。
等他醒來後,神采錯愕,他爹他娘他妹看他神采不對,嚇得不可,倉猝去請郎中。
設法落定,他拐彎去了清平縣。
氣血上湧, 幾乎把持不住。裴照弘深吸一口氣, 在門前杵了一會兒, 聽聽內裡的動靜。
他的臉朝浴桶,一下又一下被按壓在水裡,往水裡浸泡,後背的大木槌子亦是毫不包涵,全無間隙一個勁兒地捶打,裴照弘淒惶地想,再這麼下去他就要冇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