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覺得此事就此過了,不猜想,竟另有“後續”!
藍音吐出一口氣,批示雲珠找來一根粗繩,把這色膽包天的傢夥綁了。
他胸口狂跳起來, 想到即將要一親芳澤,便抑不住鎮靜。
少爺結婚半個月疇昔,那位表少爺始終冇有露麵,實在不該該。按理說他不成能聽不到風聲收不到動靜,畢竟他們又不是住在山村下鄉。
現在說甚麼都晚了,裴照弘絕望之下,做好被折磨至死的籌辦。
盤算主張,便當即行動。
裴照弘打了個寒噤,驚悚地瞪著她,“你要乾甚麼?你……你彆亂來!我但是裴家的二少爺!你若敢對我脫手,二房不會放過你!”
姬氏垮台,太子被廢,皇後肅除情敵異己,背後的孃家定國公府將那份光榮取而代之。
“藍音,我跟你冇完!”
藍音似笑非笑地看著他,托出一盤銀具,芊芊五指撥弄,在他麵前攤開。
他嘶叫兩聲,捂著右眼,氣沖沖地踹開了房門。
不料她矯捷一閃,他便撲了個空,差點撞倒屏風。
見她倚在浴桶的邊沿,他沙啞著聲音,說:“嫂嫂好情|趣,是想要與我來個鴛鴦戲水麼?隻要嫂嫂樂意,不管甚麼花腔,弟弟作陪到底。”
……
交頸廝磨,情到濃時,他抽了腰帶就要行事,誰知二弟半天冇有反應——
但是他卻不得而入,姨父姨母不讓他進門,保衛的仆人則說大少爺不在家,讓他快點歸去。
裴照棠雙腳被綁著,轉動不得,隻能眼睜睜看她捏著針靠近。
精力疲軟委頓,抬不開端來。
他的臉朝浴桶,一下又一下被按壓在水裡,往水裡浸泡,後背的大木槌子亦是毫不包涵,全無間隙一個勁兒地捶打,裴照弘淒惶地想,再這麼下去他就要冇命了。
來到窗前,他沾了些唾液塗抹在窗紙上。祖屋的統統裝潢都是便宜品,是以那窗紙等閒被液體洇濕,當即就破開一個小洞。
現在,聞到她發間的暗香,他不再怦然心動,隻感到毛骨悚然。
得知了裴照棠結婚,他就該來鬨上幾天幾夜,才氣說是真愛……
……
裴府比來不是很承平。
裴照弘眉毛一揚,莫非隻要她一小我在內裡,冇有仆婦服侍?
程恩氣憤不已,在門口大喊:“我曉得允徵在家,你們休想騙我!我要你們現在就去把他叫出來,不然我明天就不走了!”
眼下,他正要去找府衙幫手尋人,郭凜給他支招,叫他去裴知府那兒。
瞧美人驚奇鄙夷的神采,裴照弘大為受辱,臉上一陣青一陣紅的,怒極大吼一聲——
誰知半路殺出一個未亡的孽子。
猜想著那門應是落了閂的,不輕易出來。不過,他有祖屋的鑰匙。
“嫂嫂!”他錯愕,來不及反應,他的頭便被一隻素手強行按下浴桶。
他摟著美人,埋在她溫軟的胸懷中。
特彆這幾年裡,皇後終究生了一個男孩,隻要過了十歲的生辰,天子便承諾立他為儲。
眼裡隻要秀色可餐的嫂嫂。
這堂弟……藍音嗤笑一聲,視野落在他身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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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後,裴照弘被藍音折磨得暈死疇昔了。
真愛嘛,能夠會早退,但必然不會缺席就是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