嫁給奸雄的日子_48.請醫 首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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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夫人自是指都城裡的薛氏了。

剩下春草是攸桐的陪嫁丫環,她的言語,老夫人那裡肯信?

誰知進到屋裡,就碰上了老夫人滿臉的肝火。

自打那晚在南樓做了場春夢,他便成心遁藏攸桐,連日未曾踏足南樓。

本日已是第三波了,從拂曉卯時到這會兒,半晌都冇安息。

壽安堂裡,現在的氛圍跟冰天雪地似的,對峙冷凝。

當初滿城風雨,罵名如潮,她雖找回了一點點場子,在旁人眼裡,還是被許朝宗丟棄、灰溜溜出了都城。現在伉儷回門,明裡暗裡,還不知有多少人盯著。當日去國公府赴宴時那些陰陽怪氣的誹謗群情,她可全都記取呢!

現在既結了姻,她偏居南樓,每日冒著北風過來問安,不晚到不早退,更冇插嘴衝犯,端方得很。誰知現在稍有忽視,便被數落責備,連個辯白的機遇都不給?

春草跟在中間, 試著碰了碰瓦蓋, 燙得從速縮回擊,口中嘖嘖歎道:“少夫人真是愈發無能了, 這幾個月做的甘旨, 可比我前十幾年見的都多!轉頭如果夫人曉得了, 得知少夫人有這般才氣, 將日子過得有滋有味, 定會很欣喜。”

傅煜滿臉的肅殺嚴苛在看到他時略微暖和了點,“你如何來了?”

傅昭冒著北風一起奔馳,到得校場時,練習靠近序幕。

是以那日掌櫃拿屏風隔成小單間後,攸桐並冇感覺如何。

她這般身份職位,當然是甚為自大,不肯意等閒推出舉告之人的。

老夫人聽得她果然跟秦良玉同坐,當即勾起怒意來。

但是即便宿在兩書閣,也會不時想起那旖旎夢境,想起那日攸桐拎著美食登門時的模樣。傅煜這些年不近女色,矜持傲岸,卻被那夢折騰得心浮氣躁,乾脆將麾上馬隊分紅幾波,從騎射、長途奔襲到圍殲、刀槍對戰,由他親身帶著分批練習。

屋裡言辭狠惡,門簾內裡,傅瀾音麵色焦灼。

而後,將酒樓客滿,掌櫃因那雅間寬廣,取屏風隔作兩間的事說了。

誰知傅老夫人竟如此看重這浮名。

白叟家年近古稀,滿頭銀髮,坐在炭火烘得人幾近出汗的屋裡,仍裹得嚴嚴實實。秋香色團花的錦衣,外頭罩著比甲,額間暖帽有點歪,臉拉得三尺長,滿臉的皺紋都快被繃直了似的。

“甚麼事?”攸桐理了理衣裳,出得廚房,就見院裡站著個丫環,是老夫人身邊服侍茶水的,頗得臉麵。這位親身跑來,看來事情還不小。她冇籌算招惹獲咎長輩,便冇擔擱,帶了春草在身邊,便跟著往壽安堂走。

老夫人冷哼不語。

不過這些都還遠, 近在麵前的是回京的事。

老夫人那裡肯信?

偏巧木香的娘昨兒病了,她乞假外出尚未返來,叫人到家裡去尋,一時候找不到。

……

方纔攸桐那一句回嘴像是往火堆裡扔了枚爆仗,實在將傅老夫人氣得夠嗆,卻也怒極生智,認識到這般牽三扯四的叱罵會給人留下話柄,反而降了她的身份。遂稍稍收斂,命蘇若蘭出來對證,又將春草和木香叫來問話。

攸桐倏然昂首,目光微緊。

秦良玉的身份,她回府後很快就查實了。那位是秦家老夫人的心頭肉,年節前後必然不會遠遊, 看那日的景象,為人馴良, 也是個癡迷美食的同道中人。等她做好了毛肚, 便能設法問出那位庖廚的住處, 尋個助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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